王麻子眼里容不得些小的沙子。杨白吃给刘结巴子递交的投名状,火候要么老了,要么嫩了。都觉得王麻子是昙花一现,或者是回光返照,气数已尽,而他却自言自语说到,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你刘结巴子吃肉,我王老麻总要喝口汤吧。
二月间的一天,杨白吃给刘结巴子说,杨桃华的男人外出打工去了,刘结巴子就像是在云缝隙中看到了太阳带来的光明和希望。他大摇大摆的到了杨桃花家,这个是,联系群众做群众工作嘛,做妇女工作嘛。有戏了。本来这之前,一来二去,就已经是轻车熟路了。这回,杨家男人没有在,刘结巴子一进门,就是他的天下了,杨桃花看到是刘大镇长来了,嘴巴“啊”地一声,他知道会是什么了。刘大麻子有些猴急火燎,将衣裤脱下放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头扎进洗手间冲洗,杨桃花听见刘结巴子冲澡的流水声,下体都有些酥麻,像是站立不稳,间或中间都有些潮水涌动了。突然,头一会关上的的门开了,哦,杨桃花的儿子闷牛回来了,闷牛是一个楞头青,问妈道:“妈呢,是哪个在我们屋里洗澡呢”。杨桃花忙说:“是你刘俵叔呢”,那闷牛又盯着杨桃花问:“又是哪个俵叔了,我们家里天天都来俵叔了,哪有那么多俵叔,我家的俵叔数不清呢,他们都想来我们家里泡澡啊”。刘结巴子听见有人说话,觉得有些不对劲,光扁着身子,慌慌忙忙从浴室门缝隙挤出来了。闷牛一看那人弯着腰,双手捧蒙着那下身处,一丝不挂,本能地晓得是他妈偷的野汉子了。闷牛头发一下子直立起来了,他握紧拳头,先是收手,再一记重拳出去了,吼道:“不要脸,光天化日之下,跑到我家来撒野”。刘结巴子当头挨了一拳,人身子几乎就是原地转了几个圈,最后嘴啃泥的架势了,刘结巴子吆喝说:“哎哟,哎哟哈,哎哎哟哈,我日你妈哦,这个是大人之间的事,是你妈请我来的哈,不信你问你妈呢。这个娘走邪路,儿搭顺桥呢”。刘结巴子边说还边在地上摸找眼镜,闷牛气不过,飞身骑在刘结巴子身上,又是一阵锭锭动,杨桃花急得直是踏脚,说:“闷牛,你个狗日的,你动祸事了,那地上你打的是镇长的嘛”,闷牛说:“镇长,把他当人不像人的,还做这种事,看逑他是哪个,管逑他好大的个挎挎”。这当儿,刘结巴子从地上爬起来了,头上带着几个乌包,弓着腰,提拖上裤子就跑,边穿,边跑,边喊:“打死人哦,救命哦”,又险些一个筋头,楼梯上碰上几个熟人了,那些人不知道啥事一场,问到:“这不是刘镇长的嘛,我的镇长大人呢,谁敢打你了,那个敢打你呢”,只听他又像是一个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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