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查清这事,自己在后方遥控指挥。万一案件牵涉上边还有的领导,拔出萝卜带出泥了,捅了马蜂窝,那就不是平常在下边捅个什么篓子,比方说是捅了人家哪个人家的下水道了。
明哲保身呢,自己还是要摸着石头过河,留有余地呢。进可攻,退可守,如果这样子,办好了,当然是自己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功莫大焉,办砸了,当然是他们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当然不是什么师命敢抗,君命难违了。
可是,他又想去魔都十里洋场,走一走,看一看,或者开个洋荤,或者是开个国际玩笑,与山高沟深性感的外国女郎来一腿,一度春宵,那也是他人生的一大辉煌了。
可他又想多了,人家说不定就是个机床,自己几十年,几十斤,说不定,几簸几簸,就丢到床下去了,人家还从床上坐起来,到处找人呢。
一想到事情可以这样奢望,他就顾不得那么多,决定自己亲自出马了。
到了那军工企业,要进门了,站岗的军人用长枪枪管挡住了他们一行的去路,也是哦,平常是无障碍通行惯了,抱鸡母,窝里横惯了,换在这里却又吃不开了,他们还是捋出了皱巴巴的介绍信,可是人家不认,一次,不让进,二次,也不让进,三次还是不让进,他想,这鬼门子地方,针插不入,水泼不进,是独立王国了。
他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了。他第一次感到自己没有了脾气了。他实在没有办法,就到所在地寻求帮助了。
当地的检察局协调几次后,他们被允许从大门进入,但是每进一道门,都需要层层审批,各需要半天,他们大概花了六七天的时间才算是进完了门。
进去之后,总算还是给他们安排了吃住的地方,说叫他们等到,团首长在第三天接见他们,反正有人管吃住,他们也就耍起来,可又总是感觉有点像被软禁了一样。
第三天,团首长仲生文回来了,说要亲切地接见他们,询问了他们的工作要求。
说晚上还要给他们检察局的客人接风洗尘。下午五点半了,他们被带到部队食堂的贵宾厅,一张大桌子,足足可以围坐下三十几人,他们被安排坐下,一些陪客的军官都陆续到齐了,这些军官,高的,矮的,瘦的,胖的,戴眼镜的,秃顶的,真是,人上一百,形形色色,人上一千,必有汉奸,人上一万,必有坏蛋。
这时几个勤务兵抬来十件茅台酒码起。在每一个座位上,放上一个部队士兵作洗漱工具的可以装半斤酒水的缸子,勤务兵给每一个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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