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县令知道这两人聪明得很,非但不好糊弄,还狡猾多端,万万不可松懈。
端着笑脸到了顾子渊房间,发现他正和白容一起下棋,边上放了精致的果盘,两人正对弈得入神,县令低低咳了一声,领着下人就走了进去。
白容睨了狗官一眼,没搭理他。
县令笑着逢迎:“皇子殿下,今日下官让人从城里最好的店买来了不少美食,前日发生的事情,下官正在反省,保证这几日内就能给殿下一个答复。”
下人们陆续将点心都端上了桌,果真是琳琅满目的美食,精致又诱人。
顾子渊捏起一枚棋子,轻轻在桌沿敲了敲,慢条斯理道:“这答复不是你给我的,是你要给那些老百姓们的,你欠他们一个公道和安宁,既然你有所醒悟,我也会考虑一下对你从轻处罚。”
“啊?”县令腾地张大了眼,似乎对他的话很惊讶,“不,不是说只要下官答应了剿匪,这件事就,就……”
后面的几个字,县令也不敢确定了,心想这皇子不会也打算反咬一口吧。
顾子渊冷笑一声:“你以为剿了匪,往事就能一笔勾销,一次作罢了?”
他眼底蒙寒:“你想的倒美,难道你见过在天子脚下犯下罪过的人里,有身而退的人吗?从轻发落已是对你最大的仁慈,若是你不愿接受,也别怪本殿下心狠了。”
县令闻言吓出一身冷汗来,忙道:“不是的不是的,殿下息怒,下官也只是一时糊涂了,处罚就出发,殿下说什么就说什么,下官不敢另有想法。”
他暗道不妙
,原来顾子渊从来没有打算放过他,这更让他心底那份躁动开始翻涌。不愿接受?他自然是不愿的,当了那么多年威风堂堂的官,说没就没,怎么甘心!
待那县令一脸若有所思地走了后,白容放下棋子无心再下,她微微蹙眉:“这县令故意来找我们,看来是已经有所动作了,不知道百姓们那边能不能顺利。”
“现在也只能相信他们了。”顾子渊道。
而另一边,林间的路上,一匹快马飞奔着赶路,忽然马匹被什么东西给绊倒了,黑衣人虽然练过武功,却也猝不及防甩下了马,摔了一身泥土灰尘。
“怎么回事!”黑衣人气恼,担心马匹没办法继续前行,又敏锐发现有藤条似的东西被埋在了沙土里。
糟,有埋伏。
黑衣人下意识要起身逃跑,忽然一张大渔网铺天盖地而来,将他给困得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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