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一个人单枪匹马就去闯困龙山的山门。
“所以我师父他老人家才出手敲打你,就像是雕琢璞玉。可没想到你居然如此的废物,真就是金玉在外败絮其中……唉,是我师父看走眼了。”
夏知蝉一摆袖子,径直下山去了。
“我……难道我错了?”
张自横呆若木鸡地站着,原本摸不到边际的境界瓶颈,却突然有了松动的感觉。
他低着头,摊开双手仔细打量。
因为十年的枯坐,他手掌上因为练剑而磨出来的老茧都消失了,一双手变得熟悉却又陌生。
他还记得,自己从小就苦练剑术,无论寒暑都会挥剑一千次,那时候的他心思最单纯,意志也最坚定。
“唉……我还可以吗?”
张自横发出第二问,他问的是自己的内心,问的是当初手里握着的剑。
嗡——
一道剑鸣,被打断之后跌落在泥土里的半截剑发出一声嘶鸣,然后居然慢悠悠地飞,径直奔向张自横。
原本这把剑死了,但是现在就像是枯木逢春,原本死寂沉沉的剑身上再一次迸发出刺眼的灵性。
张自横握住了半截剑,他低头看向佩剑。通过明亮如镜的剑身,他看到自己充满迷茫的双眼。
呼——
一口浊气吐出,张自横的眼神一点点蜕变。
……
“就你一个人?”
张太玄不知道在藏剑峰的门口站了多久,直到他看见夏知蝉的身影出现在视野里面,然后又伸长脖子看了半天,却没有发现自己心里希望看到的那道身影。
“不然呢?”
夏知蝉揣着手瞄了张太玄一眼,嘴里明知故问。
“没事……”
张太玄脸上的表情很复杂,他本来不打算让夏知蝉去见张自横的,可夏知蝉又主动要去藏剑峰,张太玄也就只能顺水推舟。
“我该说都说了,张自横要是听不进去,那我也没有办法。”
夏知蝉一摊手,他从张太玄的脸上明显的看到了落寞和失望,还有一些复杂的情绪,于是接着说道:
“他是你徒弟?”
“不是……”
张太玄叹了口气,他先是摇了摇头,然后才继续说道:
“他是我儿子。”
“嗯?”
这倒是夏知蝉感到有些诧异,虽然他们都是姓张,但是在龙虎山上张是大姓,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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