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天资不错的孤儿被带上山后,也会姓张。所以他没有想过张太玄跟张自横居然是父子关系,而且也没听别人说起过。
“早知道刚才骂的时候就该跟狠一点……”
他嘟囔一句,本来就不是为了说出口而含含糊糊的,所以即使张太玄也没有听清楚,后者因为忧心自己儿子的事情,也没把夏知蝉的话放在心上。
二人走下藏剑峰,却不知道现在的山峰上正发生着异动。
……
“也就是说你在藏剑峰上遇见‘醉剑仙’了?”
赤云道人瞪大眼睛,手里拿着的酒壶把酒杯都倒满了也不知道,溢出来的酒液的打湿了他的袖袍。
“是啊,不过看他的样子可能已经颓废了……真是可惜。”
夏知蝉直接劈手夺过赤云道人手里的酒壶,先是给自己把酒杯倒满了,把酒壶放下之后又摇了摇头。
“醉剑仙,当初在整个道门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据说他第一次上藏剑峰的时候,就得到了无涯老祖佩剑的认可……”
赤云道人嚼着嘴里的花生米。他只是一个三代弟子,虽然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入门境的修士,但在道门也只能算是一个小人物,很多事情都是只能道听途说。
“是嘛?八成是胡说八道的,我看到他的时候,张自横跟个野人一样,身上都长出来草了,无涯老祖的佩剑不可能看上他的。”
夏知蝉有另一个理由没说,那就是无涯老祖的佩剑他在藏剑峰上没有看见,而他反而在姜沁的身上感受到过那似曾相识的仙人剑气。虽然他没有问过,不过八成无涯老祖的佩剑在姜沁的身上。
“唉,谁能想到呢?我之前没有下山的时候,还以为是百姓过得都是四海升平处处安乐的日子,可是下山之后才知道……根本不是那回事儿。”
赤云道人揉了揉眼睛,他拿起筷子指了指面前盘子里的几根青菜。因为他们现在还在龙虎山上,这个地方找不到什么下酒的号菜,只能盐煮花生米,再炒个青菜权且应付。
他顿了一下,夏知蝉还以为他是有什么心事,可没想到赤云道人脸色凝重的憋了半天,之后只是打了个酒嗝:
“嗝——我去过北边的边城,百姓连饭都吃不饱,能从地里挖些野菜度日都已经不错了。有的人甚至卖儿卖女,就为了一口吃的……”
“北方边城与匈奴接壤,时时会被骚扰,一个不慎还可能会破城,到时候就不是饿肚子的事情了,妻离子散,人头落地都是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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