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伸出手掌对准她的掌心,开始源源不断地向她输入真气。
只是他刚接触到女子的手掌,发力之时便感觉到女子的体内有一股真气流窜,而这股真气却委实奇怪,忽冷忽热不说,更是杂乱无章地在她体内涌动。而就在他感到疑惑之时,他突然看见女子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向上躬起,另一只手的手指紧紧地攥住床单,贝齿咬住下唇,整个身子都绷的笔直,只听她突然“啊!”的一声大叫出来。
与此同时,他也被女子体内的真气震开来,他不由得大惊,赶忙又上前查看,只见女子此时身子已经坠在床榻上,只用气声不停地重复着:“好疼......远溪,我好疼啊......”
“夫人再用一点力。”方才那婢子扶住女子的膝盖,“夫人再用力一点就能出来了。”
锦衣男子再次抓住女子的手,贴住自己的面颊,只听他说:“疏月,我在这里,你不用害怕。”只是连他自己也不知,他嘴上说着让女子不要害怕,但连他自己的手也已颤抖起来。
“啊!”女子在握住锦衣男子的手的那一刻,似乎便安下心来,也无所畏惧,使出了浑身那最后的一点力气,只听得她声音刚落,床榻的另一边便传出了孩子呱呱坠地的啼哭声。
锦衣男子在孩子出生的那一瞬,再一次将手掌贴住女子的掌心,只觉方才那股真气像是跟着这孩子一道离开了母亲一般,在女子的体内无影无踪了。
“哇哇哇!”清脆又响亮的哭声在屋内响起,所有的人都不禁松了一口气,那婢子从产婆的手中抱过孩子,低头见孩子生的粉雕玉琢,即便是脸上沾染着血污,也丝毫不影响她的可爱,她心中大石落地,笑着哭了出来,“门主,夫人,是个姑娘。”
只是,这个孩子的到来似乎并未让床榻上的女子提起精神,相反,当孩子出生的那一刹那,她看上去却更像元神耗尽一般,油尽灯枯,蜡黄的面容变得苍白起来,毫无血色与生气。
“疏月,疏月,你醒醒,你醒来看看我们的孩子。”锦衣男子已来不及去思索方才的问题,只捏住她的手掌,另一只手抚上她的额头,替她擦拭额头的汗珠,“疏月?”
他一遍一遍的呼唤着,但女子却只是静静地闭着眼睛,气若游丝,她似是很想醒来,很想同男子再说上几句话,只是她自己知道,这不可能了。
即便她想努力地睁开双眸再看看眼前这男子,哪怕一句话也不说,也是再不可能了。
那孩子,就算是她对他所寄托的所有的回忆与思念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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