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快回去吧,等我消息。”
苏希锦内心却不如她心里想的那么轻松。
若真是误诊,医馆背上人命是必然的。若非误诊,小李大夫是冤枉的,背后之人必定得让她脱层皮。
她心绪不宁,担心误诊,又担心牢里的几位女子。
林氏总觉得那台纺车上的木橼很熟悉,这日午睡时,脑海里打了个机灵,猛然想起了什么。
她从床上爬起来,到堆放杂物的库房一看,好家伙,纺车不翼而飞。
还有什么是她不明白的?
转头就找公输大师算账。谁知这老头儿灵光得很,见她来了,死活不开门。
“都是你女儿的主意,你找她去。”
林氏只能调头来找苏希锦,到了门外见气氛不对,心里的气散了一大半,“这是怎么了?”
苏希锦起身迎接,“娘,你找我?”
女儿娇小柔弱,心怀天下,林氏莫名底气不足,憋出一个笑容,“也没什么大事,娘就想问问那台纺车去哪儿了……呵呵。”
苏希锦心里咯噔一下,“被公输大师拆给了飞梭织布机。”
“哦,”林氏拉长了声音,勉强笑道,“拆得好,拆得好,只要对你有用就成。”
苏希锦眨了眨眼,这反应不对啊?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林氏将手背于身后,“娘就来问问,你有事先处理,娘亲不耽误你时间。”
女儿乖巧懂事,孝顺听话,肯定是公输大师撺掇的。
她心中想,理直气壮来,虚心冷气离开。
苏希锦眨了眨眼,一头雾水。
晚上,邱筠筠终于送来了消息,“我去牢里看了李大夫,她说病人是昨日午时来的医馆,当时称月事不调,请她随便开点药。”
“她见姑娘眼神漂浮,不像说实话。便替她诊脉,诊出怀孕三月。那姑娘见状也不瞒着,直言要一剂落胎药。”
“李大夫说女医馆从不开落胎药,除非爹娘陪同,或年满十八岁。”
“那姑娘听后就走了,不多时请来一民妇称是她娘亲。李大夫见两人并不亲近,怀疑她在撒谎。与前去拿药材的华大夫商量后,开了一剂中成药,对身体和胎儿都无害。”
苏希锦闻言,紧绷的神经蓦然松懈,思索道:“无论是落胎药还是中成药,都是寻常之物,并不会致人死亡。且华大哥也在场,两人诊治绝无可能会出错。此事定然有异。”
华痴之名,形同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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