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呈了一道折子。
“臣要参翰林院苏大人经营商事,草菅人命。”
周武煦锐利的眼里划过意外,他看了苏希锦一眼,问道,“舒卿何出此言?”
舒御史持笏垂首拱手道,“翰林院苏大人私开医馆,误诊致人死亡。死者爹娘状告到大理寺。昨日大理寺已经派人封了医馆,抓了庸医。”
周武煦眸子漆黑,看向大理寺卿,“此事千真万确?”
大理寺卿出场作证,“回陛下,女医馆确实有误诊情况。但医馆是否为苏大人所设,还得问过户部,才见分晓。”
新进的户部尚书肃容出列,“回陛下,医馆契书上并未写苏大人之名,也不再其亲属之列。”
一个两个踢皮球,舒御史冷哼道,“谁人不知女医馆明面上是几位女大夫坐镇,实际上苏大人才是幕后得利之人?”
“有多少病人前往女医馆就诊,不是看在苏大人的面子上?”
女医馆自开张以来,声名远扬。当初还因为它“不以盈利为目的”的理念,给苏希锦带去过贤名。
这是所有人都听过的事,辩无可辩。
“苏卿,舒御史所说是否为真?”周武煦眸子里划过一片暗芒。
欣赏、重用苏希锦是周武煦一惯的作风,但正因为如此,对她才格外严格。
“爱臣太亲,必危其身。”这是帝王之术,一味的宠,并不是一件好事。
她年纪轻轻,身边花团锦簇,谁知哪一天就花了眼?
“回陛下,”苏希锦上前两步,躬身道,“女医馆当初是臣提及,臣怜惜女子看病不易,加上陈氏案中,许多受害女子无家可归。臣便让人教她们习字、医理或留在医馆打杂。但自医馆开张后,臣少有来往,也不曾利用职务之便谋求福利。”
“医馆是苏大人创立,明面上你是没有参与,谁知后面有没有获利?”舒御史并不放过她。
她说的提及,他却直接改为创立,好一个偷换概念。
若是她认了,便是有人想保她都难。
苏希锦言辞恳切,“我只是提出设想,并未亲自参与其中。当初提出女医馆这个理念,只为解决女子就医难的问题。女医馆不以盈利为目的,也不属于任何一个人,它采用的是股份制度。每位女医馆的大夫、甚至有心做慈善之女子,都能成为女医馆一员。这一点,户部的契书上应该能看明白。”
御史台才不管她说什么,只明白一点,“这么说,苏大人承认你与女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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