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学士为她说话,“会不会是其中有什么误会?”
又有武将阵营出列,“苏大人忠心耿耿,一心为民,绝非欺压百姓之人。”
“人心隔肚皮,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方才的御史讥讽。
楚王转过头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
朝臣的辩护无疑雪上加霜,让周武煦紧绷的神经,猛然断裂。
“误会?”他冷笑,突的将手中证物扔在地上,“白纸黑字,证据确凿,也是误会吗?”
殿中人埋头屏气,俱不敢答话。
谢太师安静地捡起地上纸张,细细看过,再递给吕相、韩国栋、陶尚书令等人。几人皆不敢言。
理智告诉韩韫玉此刻不要求情,可事关苏希锦,他哪里能忍得住?
“陛下,”他上前,和风细雨般:“可否再给些时间核实真相?苏大人年方十六,孤身前往登州治理时疫,于情于理她都不会作出此类事。”
周武煦何尝想得通?
难道这户部的契书,百姓的请愿书还有假不成?
他深吸一口气,“押入大牢,待御史台核实之后,再作定夺。”
她年纪轻轻,惊才绝艳,希望她不要误入歧途,叫他失望才好。
苏希锦自认没做过鱼肉百姓之事,心中无愧。
她也体验了一回陈国牢狱三日游。
只这地牢的待遇可比天牢差太多。
想前几日周绥靖坐牢,那是专人送饭,有鱼有肉,有人陪聊。到了她这儿,就剩一堆草。
正这么想着,便有人走了进来,来人风光霁月,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与简陋脏乱的牢狱格格不入。
正是韩韫玉和高大威猛的周绥靖。
“韩大哥,周郡王,”苏希锦立于木栅之后,“外面怎么样?我爹娘呢?”
“都说了叫哥,还叫郡王做甚?”周绥靖踢了身后狱卒一脚,“有没有眼色?还不快去把门打开?”
门开,两人走了进去,韩韫玉为她加衣,又埋头替她理松乱的头发,满眼皆是痛惜。
“苏府被查封,伯母没事,伯父应当在城外,”韩韫玉拧眉,“我看了那契书,如假包换,确实用的苏府的名义,盖的伯父的章。”
难怪周武煦会震怒,白纸黑字,抵赖不得。
“谁这么缺德,在你俩成亲之际搞这档子事?”周绥靖逐渐暴躁。
再过二十天便是两人的婚期,这时候出事,不知是政治因素,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