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功。”
两人讪笑,搓手附和。
韩韫玉轻飘飘扫了两人身后一眼,敲了敲桌子,便有下人端茶倒水,搬凳请坐。
“此子乃潘某好友之子,如今好友病在家中,托下官多多照顾。下官忙于重建之事,又想着他成家立业,妻儿满堂,未曾放在心上。不想他借着下官之名,犯下如此大错。”潘本重说着,一踢被五花大绑的蒋二爷。
痛心疾首的模样,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逆子,还不给苏大人道歉?潘某虽不是你血族之亲,也算得上半个长辈。今你不思进取,得罪朝廷命官,该罚。”
明明是官商勾结,擅闯官府,竟轻飘飘说成不思进取,得罪朝廷命官?
好像是她太过小气一般。
“他仗着潘大人的身份,纠结官差,私闯官府自当依律处罚,”韩韫玉面容骤冷,“便是在京中,本官也不曾见过这样的阵仗,可见平时狐假虎威惯了。”
潘本重只觉牙酸头疼,有口难言,“是下官之过,下官未曾约束好他。”
心里已经做好了受处罚的准备。
哪知韩韫玉挥了挥手,“与你何干?你一与他无血缘关系,二与他交情浅薄。便有好友之托,也不曾来往。他一个年过中年之人犯事,你何错之有?”
潘大人眼底滑过意外,压下心中惊疑,叩谢他大人大度。
苏希锦亦心底起疑,猜他还有后续打算。
唯有林大人若有所思。
“你二人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前事翻篇,立足当下。
潘本重一本正经,“一是向大人禀告公务,二是接大人回府衙。”
他为转运使,自当住在官舍。且他虽与苏希锦有婚约,然终未成亲,说到底还是男未婚女未嫁。
韩韫玉神色淡淡,体态优雅尊贵,轻抬手指,示意他们交接公务。
……
“如今州内便是如此景况,重建之事已近尾声,不出一月,百姓便能安居乐业。只被洪水摧毁的庄稼、家畜,还需时间恢复。”
韩韫玉缓缓点头,给予两人夸赞,“来前陛下已免除惠州百姓一年税费,如今灾银已到,想来不会有太大问题。明日本官随你二人到灾区看看……”
几人就着这些问题讨论了许久,从多对一到兴修水利。
潘本重见他短期没有回朝的打算,不由着急起来。
“如今官舍空置,昨夜下官已命人打扫出来,大人可要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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