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底下人监管得力,白白送他一个四品京官当。
多年夙愿一朝完成,而今走马上任,自然要巴结好上面的人。
所有人坐定后,他拍手示意,便有下人端着荷花豉油鸡、卤鸭、烤乳猪、清蒸豚鱼片等菜上场。
“上茶,”菜毕,潘本重又呼唤,“听闻韩大人不擅饮酒,特寻了本地凤凰水仙。虽比不得大人那里的茶精贵,却也有几分独特。”
韩韫玉颔首回应,自然先让人给苏希锦倒上。
林茂林眼里精光闪闪,此二人郎情妾意,感情甚笃。虽一时半会成不了亲,恐怕也是早晚的事,这次站队稳了。
剩下几位参军则如惊弓之鸟,坐立不安。蒋家转眼成为阶下囚,潘大人要迁走,他们这些与蒋家一丘之貉,沆瀣一气的人前途未知,生死不卜。
而范知州因封城一事,更是屏气凝神,大气不敢出。
觥筹交错,你来我往,开怀畅饮,不知什么时候,包厢里悄无声息点起了香,闻之让人沉迷。
那烟极小,只有针头那般粗细,数根分散点燃,竟无人察觉。
“说来惭愧,乌衣教的当家人原是下官义兄。下官多年处于各州府,没注意他们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之事,犯下如此大错。是下官疏忽,”酒过三巡,潘本重执杯向韩韫玉致谢,“感谢大人宽宏大度,不计较下官失察之罪。”
否则凭他与乌衣教这份关系,哪儿能正常升迁?
韩韫玉泰然处之,“陛下赏罚分明,这是大人凭本事得的。”
众人纷纷夸陛下圣明,恭喜潘大人升迁。
潘本重内心飘飘然,面上不显,脑子一转,小心试探,“前儿个潘府失窃,那贼人偷了下官房中书信,让下官心惊胆战了许久,夜不能眠。”
苏希锦心觉诧异,说升官就升官,说请罪就请罪,莫名其妙说起失窃做何?
几位参军满怀担忧,纷纷关怀。
韩韫玉托盏细品,“可丢失了重要信件?”
“没,”潘本重摇头庆幸,“索性下官将重要文书随身携带,免遭洗劫。不知那贼人处心积虑,到头来却发现一场空,是何感受?”
话里有话,让众人神色微妙。
“哦,那真是可惜,”韩韫玉放下茶盏,俯身为苏希锦夹菜,“大人可是有怀疑对象?”
“还只是猜测,”潘本重眯着眼睛看他身前空杯,抬手让人续茶,“若是大人抓住那盗贼,当如何处理?”
“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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