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了,”他双手捧着泥沙,激动地放到苏希锦身前,“大人,你看。”
定睛看去,竟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沙子。
苏希锦:“……”
老者没发觉她的茫然,指着差不多的颗粒,激动介绍,“大人你看,这个细小颗粒就是黄金,”
苏希锦:“……”
细小她看出来了,黄金没有。
按说黄金稳定性高,应当呈块状的才是,怎的这里就变成看不出名堂的细沙?
正怀疑时,上面传来中年男子的呼唤,“大人,快来这边。”
苏希锦闻声而去,这次她看出来了,确实有金矿。
很快惠州有金矿的传遍城内,范大人兴奋地红了脸,左搓手又搓手,来来回回不停转动。
政绩政绩,赤裸裸硬梆梆的政绩,都是他的,都是他的。
众人心有鄙夷,纷纷当他不存在。
这货一有好事,跑得比兔子都快。
林大人当机立断派人镇守,并向朝廷禀告。
至此责任转移,苏希锦又立一功,为回京再添一砝码。
也是奇怪,在京城时,心心念念外任,外任后,又心心念念回去。
综其原因,一是当初走得不光彩;二是那里有一位公子正等着她。
………
最近苏府里弥漫着低沉气压,华痴走了,商梨思恋成疾。林舒艾与玉华公子东窗事发,二舅母长吁短叹,勒令她闭门思过。
“我是来向你辞行的,”方一进门,就见二舅母找上门来,“那丫头如今鬼迷心窍,魔怔了。”
她劝不动她,只能带回去让丈夫、儿子管教。
“只是纺织之事,舅母恐怕不能再帮什么忙。”
“舅母不妨多住些日子,”苏希锦摇头,“表妹及笄长大,有自己的见解。不妨舅母与她静下心来,好好谈谈。玉……”
玉华公子胸有沟壑,不是外面想的那样。
“阿锦别劝,”似是知道她要说什么,二舅母直接伸出一只手阻止,“她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便是天上的月亮也想弄到手。她要是喜欢别的什么人,哪怕家世低些,舅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多陪些嫁妆就过去了。只那青楼伶人……”
说着嫌弃厌恶地皱起眉。
林家这代是怎么了?大的未婚先孕,私生子送到家。小的看上青楼的人,非他不嫁。
莫不是祖坟没埋好?
得赶紧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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