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官不敢。”
“如何不敢?”嘉乐公主撇嘴,“你方才分明在对着苏大人笑,对本宫可凶了,哼。”
诸人脸色微异,眼神也带了不同寻常的探究。尤其是一起修订律法的几人:谢大人对苏大人好像确实不一样……
不过作为“同事”,他们还是得一致对外,于是个个疑惑个个懵懂不解。
“应是探讨律法有所得,忍不住心生欢喜,事实上下官对所有人都一样。”谢卯寅镇定自若。
嘉乐公主将信将疑,最后释然一笑,又高高兴兴夸起众人来。连带着苏希锦一起夸。
众人只当她小孩子心性,并未将此事放在眼里,很快就过去了。
临近应卯,诸位将要散去,苏希锦建议谢卯寅立法先立原则。当律法有漏洞时,就以原则为准。
出门就见韩府深紫色镶金边马车停在路口,苏希锦面上盈起笑容,“不是说我自己回去的吗?又不顺路。”
“早晚也是如此,不如先养成习惯,”韩韫玉眉眼柔和,勾唇而笑,朝她招了招手,“今日怎的这般晚?”
苏希锦正想说刑部尚书莅临视察,就听身后传来六公主脆生生的声音:“咦,韩大人!”
“嘉乐公主。”韩韫玉收了笑,朝公主行了一礼。
嘉乐公主蹦蹦跳跳过来,埋怨他:“本宫就知道在这里能遇见你。”
言语之间她是故意来堵着他。
苏希锦看了一眼神色黯淡的吕子慕,脑海里浮现出男追女的苦情戏码。
久等不到韩韫玉回答,嘉乐公主也不介意,关怀备至,“大人身体可好?可有什么不舒适之处?”
苏希锦垂眸,她这个未婚妻还在这里呢?当她死了吗?
韩韫玉后退一步,悄然握住她的手,轻轻安抚,口里疏离而漠然,“多谢公主关心,下官一切安好。”
“这样?”嘉乐公主眉头不可察觉皱了皱,随即展颜欢笑,“定是本宫给大人的荷包起了作用。不过大人如今之状况不再适应那药方。待到明日,本宫再另送一荷包给大人。”
荷包?苏希锦抿嘴,被他圈住的手忍不住动了动。
韩韫玉轻轻摇了摇手,“多谢公主好意,那荷包下官未用。下官自幼有专门的方子,如今下官身子痊愈,更是不再适合用别的药物。”
听得他没用自己的荷包,嘉乐公主立刻红了眼,“本宫花了三月才找到那些药草,你竟然不曾佩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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