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了那只猴,这感觉甚是奇妙。
指尖处传来微痛,她轻轻摸了摸,血已经止住。古维坚老奸巨猾,心思缜密,她自知这次逃不掉,是以在厕纸上写了血书,藏在茅房里。位置十分隐秘,只有人蹲下才能看见。
……
有了这次逃跑经历,两人对她越加防备起来。因要走水路,船上来往人员众多,三人一路做夫妻丫鬟打扮。
“委屈苏大人了,”古维坚说。
他这人似乎对女子有先天的殷勤与尊敬。
苏希锦头戴帷帽,外面看不见其面容。然她却可以透过帷帽的细缝打量外界。
“这是去惠州的船只?我们在桂州?”
这些日子她昏昏欲睡,古维坚又专挑小路走,竟让她不知身在何方,只能猜个大致方向。
“苏大人好记性,”古维坚捧场拍手,不忘威胁她:“这里人口众多,为了百姓的性命,苏大人还是安分些。”
“四面是水,古大人难不成还以为我会长翅膀飞走不成?”苏希锦讽刺,未免把她想得太厉害了些。
人声嘈杂,船员不停往上面上货,来往百姓逢人就笑,“多亏了苏大人,咱们才有如今这样好的生活。”
“可不是?”有人回,“以前咱们就呆在村子那旮旯里,哪能出远门见世面?”
“以前也没这好日子,”又有人插话,“自己都吃不饱,哪里还有多的卖给旁人?”
苏希锦早已离开惠州,可惠州的一群人对她感恩戴德,恋恋不忘。然而被他们感念的人,刚从他们身前经过,而无人认出来。
轮船入河,缓缓向河中心驶去,船随着加速度摇晃,苏希锦身子晃动,头晕目眩,胸口涌上一阵恶心。
“呕,”她捂着胸口到船边呕吐。
古维坚警惕地看着她,小声警告,“苏大人,你若有个好歹,这船上的人一个也跑不掉。”
苏希锦吐得厉害,在心里给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见过演技这么逼真的人吗?
几人入了包房,或许是她太过虚弱,也或许是她面色惨白,古维坚心底一沉。等到了下个港口,就去岸上为她请了个大夫。
大夫白须蓝布,让她把舌头伸出来看看,凝神为她把脉,几吸之后抚须笑道,“恭喜夫人,贺喜夫人,夫人这是有喜了。”
“有喜了?”帷帽之下,苏希锦面色惨白,“大夫莫不是诊错了?”
“那不能,”大夫摇头,不满责备:“这喜脉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