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不过,老夫行医多年,如何能诊错?”
“多谢大夫,”古维坚扔了块银子打赏大夫,“我家夫人多年无子,一时高兴太过,未转过弯来罢了。”
如此,那大夫面色缓解,抖着胡子交代,“你还年轻,身体健康,这么着急做甚?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是是是,”古维坚点头附和,认真仔细地询问怀孕注意事项。
“你倒是个疼媳妇的,”大夫老看了他一眼,“吃好喝好,莫要操劳,夫人情绪不稳,需要好好养着才是。”
“大夫,”苏希锦突然抓住他,“我昨日从高处跳下,应当没事吧?”
说话间,趁着几人不注意将一纸条扔进他衣袖里。
“你这妇人当真不知事,怪道多年无子,”大夫责备,嘴硬心软,“老夫且为你开副安胎药,你好好将息,莫要思虑。”
古维坚赔笑送他出去,跟着他上岸拿药,临走仍不忘交代拾娘好好监视苏希锦。
这个孩子来得当真不是时候,苏希锦捂着肚子,思虑万千。如今她为鱼肉,尚且不能自由,如何能带着这个孩子安全离开?
她成亲近两年,前段时间还曾与韩韫玉打闹,说要生对双胞胎,一个随他姓,一个随自己姓。
不想如今怀孕了,却不知前途在何方。
京城,离苏希锦失踪已有近十日,朝廷翻地三尺都没找到苏希锦的影子。而周武煦的寻人启事,已经顺着驿站发往大江南北。
韩韫玉几日未眠,眼睛熬得通红,身子日渐消瘦,精神每况愈下。
拿着从陛下那里的得来的天牢令牌,韩韫玉悄然下到牢底。
牢里阴冷潮湿,加之是冬日,里面阴风阵阵,凡进去之人莫不哆嗦抖腿。
大牢最里面,稻草铺地,一位衣着破烂的女人抱腿蹲在其间。这么冷的天,她这牢房里竟然连一床被褥都没有。
地面肮脏晦气,韩韫玉浑然不觉,径直来到女子面前。
“公主,今日可愿说了?”他冷冷问。
“你想找她?可以呀,”嘉乐灰头土脸,神色癫狂,明媚的脸庞如今血肉模糊,“娶我,你娶了我,我就告诉你。”
韩韫玉不恼,只吩咐两边狱卒,“将她关进水牢。”
狱卒打开门,就要进去抓她,浑然没有一丝怜香惜玉。这妖女冒充皇室,刺杀陛下,合该诛九族,下地狱。这样这么折磨,可还是太便宜了些。
“韩韫玉你不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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