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
有她这句话,百姓纷纷争相上访,提供证据。有多年沉冤,一朝得雪而痛哭流涕者。有被人霸占祖业,终于找回而喜极而泣者。
一时间人多奔走相告,前来申冤的百姓有增无减。他们将衙门围得水泄不通,便是夜晚也不愿离去。
青天大老爷申案,这样的机会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
陈赖子望风而逃,被早有准备的士兵抓了回来。前塘村的百姓终于要回自己的土地,千恩万谢离开,回到村里安居乐业。
到得午夜,衙门灯火通明,苏希锦眼睛酸涩,口干舌燥,然外面的百姓仍然固执等待。
“诸位父老乡亲,”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苏希锦起身与他们说明缘由,“今日天色已晚,诸位且明日再来。”
人群哗然,迟迟不肯离开。好不容易等到青天大老爷来,就这么回去。万一日后又遇到一个陈县令、李县令怎生是好?
“本官会在大碗县停留三日,每日卯时准时升堂,后面两日诸位也可前来衙门上诉。”
她和颜悦色,温声细语与他们解释,如此百姓放心下来,待得第二日一早就到衙门排起长队。
苏希锦一连在大碗县呆了三日,三日坐堂申冤,午不能休。
三日后,苏希锦带着原班人马回到金州城。
彼时州府各官员早就得到了她回来的消息,个个抹干净尾巴,该填填,该补补,不敢有一点闪失。
当苏希锦的车队到达州府时,以金州通判为首的人纷纷躬身相迎,个个如遇亲生父母,脸上挤满了笑容。
除开他们外,还有闻讯相迎的金州百姓。这群百姓当初就不舍得苏希锦离开,此刻听闻她回来,纷纷喜上眉梢,排成长队欢迎她入城。
“苏大人,”通判李大人率领诸曹参军,笑眯眯站在城门,“苏大人一路奔波劳累,下官们有失远迎。”
苏希锦目光在几人身上一扫而光,只盯得人头皮发麻。
“本官自作主张回归金州,诸位不会不高兴吧?”
“哪里哪里。”
“不会不会。”
“怎敢,怎敢?”
几人苦哈哈恭维,心里头已经将她来回骂了千百遍。
好好的赈你的灾,突然留下是个什么意思?还给不给人活路了?
当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不敢就好,”苏希锦说得意味深长,接下来就轮到她表演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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