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道:“大人,柏大人求见。”
“请他进来。”
柏溪川仍是一身洗得发白的破旧布衫,虽然陈旧,却格外干净整洁。
苏希锦笑着打趣,“柏大人家有贤内助啊。”
不像她,打从成亲,自己的衣裳都是韩韫玉帮忙经由。
柏溪川抿嘴,“大人,这是大人要的金州志。”
“放下吧。”
柏溪川听话放下,却没有离开,看着她忍不住问,“下官唐突,不知道大人要金州志有何用?”
潜意识怪她还不去整治贪官污吏,整日游手好闲算个什么事儿。
“柏大人喝茶,”苏希锦指了指对面矮凳,“这是花狸自京中带来的茶叶,可清火助眠。”
柏溪川不情愿坐下,到底不是个享乐主义,方坐不到一盏茶功夫,就又开口,“大人接下来有何打算?”
苏希锦笑觑了他一眼,有个如此积极却不懂绕弯的下属,不知道是不是幸事。
“如果本官没记错,柏大人如今在录事参军下做事?”
突然问及自己,柏溪川虽不解,仍是回应,“正是。”
“身在州府,本是一件好事,只到底做不得主。若无伯乐提拔,只怕一生都将困在这里。”上不去,下不来。
柏溪川不说话,他无背景,能做到这里只因他话少,能做事,会做事,再加上极大的运气。
“柏大人想不想自己主事,更上一层楼?”
“自是想的。”
苏希锦当下茶盏,看着他笑道,“想必本官在大碗县的所作所为你也知道了。本官罢免了陈县令,如今那里正好缺位主事之人。柏大人可有信心一试?”
大碗县偏僻,离主城远,待遇这些比金州城差了不是一星半点。然县令到底是个父母官,比参军手下打杂要好得多。
“下官谢苏大人。”
柏溪川感激不尽,离座起身给苏希锦跪下。
苏希锦摇了摇手,“本官答应大碗县百姓,定会为他们挑选一位爱民如子,会做事、做实事的县令。大人可莫要让本官失望。”
“川定不辱使命。”
如此甚好,苏希锦请花狸送他出去。
柏溪川走到门口,又回头提醒,“大人,你要小心户曹参军郁大人。”
“本地豪绅遍地,多与郁大人交好。便是下辖县中,也不乏与郁大人来往密切之人。”
看来那与大碗县令通风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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