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曾在几个州上实行摊丁入亩,效果颇佳。想来过不了多久,该政策就会普及所有州府,咱们不如提前做好准备。”
“大人意思是……”几人双眼明亮,用税赋来修路?
自然不是,她哪里有那样大的胆子。苏希锦知道他们想错了,却并不解释。
转头对郁大人道,“大人且将近些年金州的税赋详情呈给本官。待本官查阅后方可做进一步打算。”
该来的还是来了,郁大人心里苦,“下官这就让人去办。”
不单指他,苏希锦又转头对剩下几位大人发布任务,个个都一个头两个大。
方才还激动澎湃的人,不约而同蔫巴下来。屋里房门大开,房间四面透风,若是有人从外面经过,一定能看到他们脸上的难堪。
苏希锦抬眼宣布,“日后这里就当作会议室,有什么公务诸位就在这里商议。为官者最忌讳结党营私,为了各位前途,咱们日后私下还是少来往得好。”
郁大人等面面相觑,本来还打算以接风洗尘为由,请苏希锦出去聚一聚。到时候酒过三巡,顺理成章为她推荐“新人”。
如今她这般一说,断了几人后路,想好的话被塞回了肚子里。
怎会这么巧?郁大人疑惑,怀疑有人走漏风声,让她提前预判到自己的打算。
一堂会议开得人七上八下,惊心动魄,走时还心惊胆战,各自生疑。
出了门,郁大人习惯性叫大家一起出外小酌两杯。众人想起苏希锦的话,不得不拒绝,并保持距离。
前有章知州,后有陈县令,没人敢与她硬碰硬。
下午六曹的资料就送到苏希锦案前,许多卷堆积在一起,占满了整个桌案。
苏希锦只淡淡扫了一眼,将目光聚集在户部的税赋上。
方才她没与众人说实话,她查税、改变税制自然不是拿朝廷的钱修路,而是另有图谋。
金州贪官污吏横行,地主豪绅勾结,上下行贿受贿。她一早就说了要整治贪官污吏,建立清廉的领导班子。
然法不责众,她只有三年时间,大面积换人换血时间不允许。因此,退而求其次让他们付出代价,今后不敢再犯。
打开户部送上来的文书,苏希锦一目十行,过了不久又命人拿上笔墨纸砚,带着京中几个随从一一核算些关键的。
此行又是三天三夜没合眼。
三天后,知州府两名身穿蓝色布袍的小吏,手捧苏大人亲令,在金州人口最密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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