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刚刚奔跑起来,忽然听见有人在马车的后面喊着“顾公子、顾公子”,这外面雨势极大,可那人的声音却若洪钟一般,穿透这厚厚的雨墙。
忽然,马车骤停,马儿发出惊恐的嘶鸣声。
只听得车夫愤怒的声音:“你是何人?为何要挡路?”
观棋想要出去探查,顾雪松却拦住观棋,亲手掀开车帘,打量了一眼,随即笑了:“我一听到声音,便猜是兄台来了。”而观棋在看清来人的样貌后,瞬间警惕地护住顾雪松。
雨中的阿正并不是赶车来的,而是骑着一匹健硕的黑马,只见他勒住缰绳,昂首挺胸地骑在马背上,滔天的大雨兜头浇下,他和他的那匹黑马就像是石塑的雕像,丝毫没有半点避雨的意思。
此时此刻,顾雪松一身碧色长衫,披着观棋硬给他披上的石青色貂毛斗篷,面色经年苍白,隔着大雨看着阿正,温文尔雅地问:“兄台特意追到此地,所为何事?”
“我追到这里,是为了不让你走小路。”阿正认真答道,将这句话说得十分自然。
顾雪松微微皱眉,哑然失笑:“为何一定不让我走小路?”
“因为小路一定会有危险。”
“兄台是指小路两边的陡川?”顾雪松如何会不知小路危险?只不过,他并不认为危险一定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他觉得八成是阿正多虑了,于是歉然道:“兄台的好意我心领了,只不过我着实是有急事,时辰耽误不得。”
阿正的语气有些冲:“你这人怎么这么不听劝,难道你不知道那小路危险吗?什么急事能比你的命还重要?”
观棋立刻斥道:“你这人怎么如此无礼?突然跳出来对我家公子的事指手画脚,你究竟是何……” 观棋的话还未说完,便被顾雪松制止了。
顾雪松耐心地对阿正解释:“我知道,兄台古道热肠。只不过,此次回京不容耽误,更何况,我的运气应该不至于那么差。兄台的好意我心领了,等我回到梅公郡,定亲自上门道谢,还望届时兄台能够赏光,与我浅酌几杯。”
阿正却道:“你若是非要走这条路,只怕你没命回梅公郡了。”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观棋愤怒不已,显然误会了阿正是故意言语冒犯,观棋愤怒地对顾雪松说:“公子,咱们把他赶走!”
“观棋,休得无礼。”顾雪松轻声斥道,忽然见观棋神色异样,不由得问:“怎么了?”
观棋瞥了顾雪松一眼,低下头去,小声地说:“公子,其实我觉得,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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