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虽然言语粗鲁,但是……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顾雪松叹了口气:“观棋……”
观棋都不敢抬头看顾雪松,只是嘴里不断地嘟囔着:“公子……您看这天越来越黑,雨也没有停的迹象,要不……咱们还是去走官道吧……”
顾雪松无奈,不再同观棋讲下去,而是想劝阿正别再挡路,阿正却抢先开口道:“你最好不要心存侥幸。我觉得,这雨至少要再下三四天,而且在这一天之内,只会越下越大,山石定然会崩落。”
顾雪松不禁皱眉:“兄台如何知道将来的雨势?莫非兄台熟知天象,能够看云知雨?还是通晓五行推演,能够预知将来之事?”
“都不是,我只是闻得出来。”
顾雪松诧异至极:“闻出来?”
阿正点点头。
顾雪松心里着实是诧异得很,无法理解人要如何闻出下雨的味道,不由得沉思起来。阿正本就一动不动,顾雪松这一沉思,便好似二人僵持起来似的。
只见阿正始终一动不动地挡在他的车前,就像是在狩猎的野兽,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猎物的身上。
顾雪松忽然看向阿正,似笑非笑地问:“若是我执意要走,兄台又能把我怎样?”
阿正认真地回答:“我不会把你怎么样,但我觉得你这匹马还不错,用来下酒挺合适的。”
马儿适时嘶鸣,顾雪松哑然失笑。
顾雪松道:“若是兄台觉得可口,那便动手吧。”顾雪松说完,便放下了车帘,轻声吩咐车夫:“赶路。”
旋即传来车夫的吆喝声,可马车一动未动,紧接着,又传来车夫不知所措的声音:“公子,那人还在挡在路中央。这道路狭窄,咱们实在是难以通行。”
顾雪松的喉结微微动了一下,胸口气息浮沉,掀开车帘想要说什么,忽然看见前面不远处,走过来几个人,瞧那打扮和装束,定是走商的人,只不过,那几人的模样狼狈不堪,跟在他们身后的马也垂头丧气的。
顾雪松给车夫使了个眼色,车夫随即大声问道:“几位!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那几个走商的连连摆手,满脸晦气,惊魂未定,你一言他一语地高声回道:“别往前走,前面塌了!幸好咱们几个人跑得快,要不就得被埋进去了!”
“刚刚前面忽然有一大片山石崩落,好家伙!那架势,简直跟天崩地裂了似的!就一眨眼的功夫,一大半的山都没啦!吓死咱们了!”
“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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