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老大和老三那么不要脸。”
宁夏青的笑容里有些苦涩:“在整个宁氏一族里,有这份底线的人可不多了。说起来,宁氏一族明明血脉相连,彼此倾轧的时候却比外人还凶狠。”
“唉,你年纪还小,等你在生意场上滚过多年,见过了形形色色的人,你就会明白了,利字当头,许多人的底线都能明码标价。”宁二老爷也叹了口气,端起茶杯饮了一口,润了润嗓,道:“说吧,你想如何合作?”
半晌过后,宁二老爷离开了临安楼。
几日后。
终于有人坐不住了,前来讨要地契的族人纷纷上门,不仅宁大老爷、宁二老爷、宁三老爷、族里甚有威望的几位长辈来了,就连宁大老爷和宁三老爷手下的几位管事也来了,还包括即将娶妻的谭文石。
除此之外,还来了许多从没跟宁永达一家来往过、甚至连宁永达出殡那日都没到场的宁氏远亲,而且来的都是年轻人。自从宁夏青在灵前立誓,便一石激起千层浪,人们不仅惊叹于这一闻所未闻的轶事,更因为宁夏青的容貌而悸动不宜。这些年轻人便是被此事吸引,才跟来一探究竟的。
乌压压一堆人挤在主屋,领头的几位指名要见老太太。
宁夏青扶着老太太出门见客。
一见到宁夏青,那些跟来凑热闹的年轻人连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贪恋的目光毫不掩饰地钉在宁夏青的身上,而宁大老爷、宁三老爷、他们手下的管事、族里的几位长辈都是面色微变,显然是想起了宁夏青宣称要招赘一事。
宁永达的六婶,即宁夏青的六婆转了转眼珠子,随即凑上来,亲亲热热地揽住宁夏青,道:“青儿啊,近来辛苦了吧?你瞧瞧,自从永达去了之后,你伤心难过,都瘦了好几圈呢,我看着都心疼。好了,青儿,你一个孩子家家的,就快点回去歇着吧,咱们跟你奶奶说说话。”
宁夏青冷冷地看过去一眼,将自己被揽住的胳膊抽出来,话中绵里藏针:“我爹出殡那日,六婆也是来了的。我素来没听说过六婆有耳疾,所以我想,六婆应该听清了我要招赘一事。六婆虽然年纪大了,但应该还不至于糊涂到这么快就忘了吧?既然如此,您又何必装糊涂呢?”
“你……你这孩子怎么跟长辈说话呢?”
宁夏青笑了:“原来您也知道您是长辈啊,既然如此,您在我一个小辈面前倚老卖老,不觉得有失长辈的脸面吗?”
她六婆冷笑道:“你……你还真以为,你说了一句招赘就能改变什么吗?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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