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问:“那他现在在干嘛呢?”
曹氏答:“听说前段日子还来过咱家,说是不介意在咱家当个伙计,可青儿没答应。所以那孩子借着秋桐的关系,在谭爷的手底下干事呢。”
老太太皱着眉点点头,面上表情也不算满意,只是说:“跟之前那几个上门说这事的小子比起来,杜正硕的确更靠谱一些。”
老太太又说:“只不过,我见过这孩子的时候,这孩子还小,如今这么多年没见了,咱们对这孩子也的确算不上了解。”老太太问曹氏:“那是你的亲外甥,你总该对他了解一些吧。”
曹氏微微摇头,叹了口气说:“说起来,自从这孩子开始跑船之后,就常常不着家,就连我也好几年没见过他了,也不太了解他现在是个什么样。只记得这孩子从小看着就心眼挺多的。”
曹氏看着老太太,低声说:“所以我琢磨着,若是老太太觉得可行,咱们就把他叫过来见一见。”
老太太的脸上丝毫不见和悦,有些冷淡地说:“也行,咱们毕竟不了解这孩子,先见一见再说吧。”
当晚,谭家。
薛芊芊左等右等,谭文石还是没有回来。
今儿白天在薛府里,谭文石和薛芊芊之间起了龃龉一事,几个丫鬟也都多少听到了风声,因此今儿一天都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成了薛芊芊的出气筒。
薛芊芊就端坐在屋子里,从日落西上等到朗月当空,谭文石还是没有回来。
薛芊芊的脸色越来越差,几个丫鬟比薛芊芊还急,一个个站得发抖,生怕谭文石再不回来,薛芊芊怒极之下,丫鬟们成了最倒霉的人。
薛芊芊冷笑一声,叫人来,吩咐道:“你去钱氏古……”就在这时,忽然有人来了。
是谭母身边的婆子,一进来连行礼都不行,上来就冷冰冰地质问:“今儿厨房的晚饭是太太命人置办的?”
薛芊芊见这婆子连礼都不行,顿时火气就上来了,斜着眼睛道:“我是当家太太,不是我置办,难道你一个婆子置办?”
朱婆子是谭母身边的老人了,跟了谭母许多年,是看着谭文石长大的,虽说是婆子身份,但绝对不是一般下人能比的,就连谭文石在朱婆子面前都要敬她三分,不能像对寻常下人那样非打即骂,更从不曾像薛芊芊这般对朱婆子出言不逊。
朱婆子见薛芊芊态度恶劣,不由得说:“您也知道您是当家太太?老奴在老太太身边伺候这么久了,也算是半个谭家人了,今儿老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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