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说两句了,当家太太可不是只在下人面前摆架子逞威风就够了的。”
“啪”的一声,薛芊芊把茶盏摔在了朱婆子的脚下,喝道:“你个臭婆子放的什么屁?不过一个奴才,仗着伺候的时间长了,就敢在我面前挑三拣四?我告诉你,伺候再久的奴才还是奴才,甭以为你是老太太身边的人,就能在我面前颐指气使!”
朱婆子素来看不惯薛芊芊,暗地里没少指摘薛芊芊骄横,薛芊芊也知道这事,因此一直心存不满,今日事情闹起来了,薛芊芊指着朱婆子的鼻子就斥:“就算你伺候再久,也不过就是个贱奴才,在我面前,我让你跪你就不能站!”
朱婆子可是老太太身边的人,根本不怕薛芊芊摔碟摔碗,也不在乎薛芊芊对自个儿不恭,看了看脚下的茶盏碎片,不服气地冷笑一声:“太太这话听起来,好像这如今的谭家,老太太和爷都不算数了,全由您这个当家奶奶横着走了?”
朱婆子这话说得阴毒,薛芊芊本也不必顺杆爬,那样倒显得不把谭母和谭文石放在眼里了,可薛芊芊是个绝不肯低头的,加上因为谭文石久久不归,薛芊芊正在气头上,冲口而出:“老太太和爷又如何?若没有我,他们娘俩能这么滋润?”
谁也没料到薛芊芊竟真的顺杆爬,说话这般大胆,朱婆子这下可是真愣了,呆了半晌,才转为小声念叨:“太太这话……未免失言了吧……”
薛芊芊尖声斥:“失个屁的言!我今儿就把话撂在这,谭家要是没了我,连个屁都不是!且不说爷在外头打拼的时候借了我娘家多少力,单说内宅里头的衣食住行,要是没了我,那个老不死的早就喝西北风去了!”
薛芊芊掰着手指头数起来:“前天老太太说病着不想从床上起来,我二话没说给她添的花梨大理石案和一对弹花椅袱,昨天,老太太说起不了身整日躺着看屋里太暗,我又给添的流云百蝠和翎毛花卉,这还不算老太太平日里吃的穿的。”
薛芊芊极不客气:“这些衣食住行吃穿用度,你以为用的是谭家的银子?呸!就谭家那点家底,说出去我都嫌寒碜!你们花得还不都是我的银子?你们可倒好,平时吃我的穿我的,连个屁都不放!如今还敢在我面前拿起架子了?”
薛芊芊指着朱婆子的鼻子道:“我对你个老不死的够意思了,可你呢,真当我好欺负是吧?一个婆子如今都敢在我面前满嘴放屁了?!”
谁都听得出薛芊芊这最后一句是指桑骂槐,是在发泄素日里对谭母的怨气罢了,朱婆子都被薛芊芊连珠炮似的给骂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