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比试,便由你们两个商议。至于其他人,没资格从中置喙。”林翰海此言一出,诸位参与赌局的宾客们都是神色一变。
林翰海自然早就发现赌局的存在了,也知道赌局的输赢关系着花厅中诸位贵人的荷包。但林翰海的意思很明显,甭管参赌的贵人们有什么滔天权势,都不可以影响这场斗花会的规则。
赌局是外行的事,斗花却只是花艺行内的事。既然是花艺行内的事,自然是花艺行内的人说了算。就算今日可能因此赔得倾家荡产,参赌的人也休想试图影响斗花会的规则。
就在这时,翠玉走了过去,接过柳易如弟子手中的伤药,替柳易如敷起来,一边敷药,还一边轻声跟柳易如说了什么。
柳易如随即看了宁夏青一眼,宁夏青回望着柳易如,对柳易如点点头,目光转到谭文石身上。
宁夏青心知肚明,这都是谭文石安排的好戏。
柳易如和柳香梵将要比试三场,这第一场,谭文石设计让柳易如不能上场,而柳香梵早就安排好了得力弟子,算是胜算极大,而第二场柳香梵又本就是胜券在握,三局里柳香梵胜了前两局,第三局就根本不用比了。
倘若真的比不到第三局,“功德圆满”就连在众人面前露面的机会都没有,而且还会背负上败北的名号。她为了这场花会投进去的两千五百两银子全都白花了,华彩苑将陷入从前从没有过的艰难处境!
而谭文石为柳香梵量身打造的新料子也能轻易取胜,三老爷之前虽然没有推出去梨落缎,却能转为推售这种新料子,同样能闯出一片天。至于二老爷,因为“功德圆满”的示例,二老爷将再败一局,彻底被三老爷比下去,再无翻身可能!
这就是谭文石赶尽杀绝的手段。
谭文石在瞧见翠玉走到柳易如身边后,便自然而然地往宁夏青的方向看过去,二人正巧对视上,宁夏青说不清楚,此刻她在谭文石的眼中看到了什么。
而不远处,顾雪松和阿正皆在看着对视的二人。
柳易如一字一顿地说:“我与香梵之间早就该有一场比试了,今日便是你我分个高低的时候,怎能借弟子之手代战?”
柳香梵一愣,登时气焰更盛,道:“堂姐既然执意如此,等败北之后,可千万别借手伤而不认输。”
柳易如施施然一笑,看着那只翻倒的杯子,说:“我虽未喝成这杯清酒,却早已做好输赢自负的打算。”柳易如站在那里,宛若一棵冬日松柏,不屈地说:“若是我输了,我不仅认,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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