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这样的人都很在意及时行乐。我之前真的没想那么多,只想着先留在你身边,然后过一天是一天。”
他有些迟疑地说:“但最近,可能真的像有个人说的,我变得认真了起来……认真得越来越像是一个瞻前顾后的汉人,不像是原来的我自己,我有时候常常在想,不知道这样的改变是好是坏。”
“我知道你为什么变得认真了起来。”她看着阿正的眼睛,郑重地说。
“为什么啊?”阿正问。
她转过头看着七巧板,不再看阿正,只是自顾自地说:“因为你以后得保护我啊。”
阿正站起身,不再说话。宁夏青放下那个彩色的七巧板,为没上色的七巧板付了钱,自顾自地说:“紫儿喜欢画画,买一个没上色的给她,她可以自己在上面画颜色。”
她看了看阿正的眼睛,灿烂地笑了笑,说:“走吧,明天还得去看蚕场呢,我们早些休息吧。”
说完,她就往喜宝客栈走去,阿正在后面耐心跟着、也悉心保护着,露出微不可查的笑容。
宁夏青和阿正离开巷口的小摊子,丝毫没注意到,一个人影在巷子里站了许久。
谭文石是因为蚕场的事才过来柳阳县这边的,本来正在跟一些当地的商户们喝酒。
谭文石一直记得宁家的那个伙计,那个伙计看起来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生得模样也俊俏,但不怎么说话,谭文石甚至都没听那伙计说过几回话。可谭文石清清楚楚地看见,刚刚那伙计虽然依旧是那副冷漠的表情,眼底带着笑意的波纹却几乎溢出了眼眶。
谭文石也清清楚楚地看见,宁夏青的眼中是谭文石从未见过的温柔。
只看宁夏青和阿正对视时的表情,谭文石就猜得到,那两人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
谭文石忽然觉得怒火中烧!
他自诩万花丛中过,或许是天性与情字无缘,虽然过尽千帆,虽然了解女人心肠,却从未对那些女人们付出过半分真心。
他那点可怜的真心全都给了宁夏青,只有他自己知道,只有他自己分得清,在那些真真假假之间,唯一真的让他惦念不已的,只有宁夏青。
几乎是在看见宁夏青的第一眼,他就不由得失魂落魄。在一开始,就连他都觉得自己只是见色起意,可后来又觉得,见色起意总不至于陷得如此之深,他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中了什么邪。
可宁夏青却从来都不曾正眼看过他。
宁夏青从来没有用刚刚看阿正的、那种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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