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藏着氤氲星月的、包含笑意和璀璨温柔的眼神看过他!
他自知自己不是女子的良人,但仅有的这点真心却得不到回报,甚至被弃若敝履,这让他觉得,无论自己在外人面前多么风光,在宁夏青面前,他都卑微到了极点!
他心里的酸楚忽然无法压制了!
禄子匆匆小跑过来道:“爷,可算找着您了!您怎么还不回去啊?那些掌柜都等着跟您喝酒呢!”
谭文石回首,跟禄子一块往酒局回,心中悲戚,却始终不动声色。
他想,一切还来得及……宁夏青还有两年孝期要守,在这两年之内,她与那伙计也干不出什么事来,谭文石自信可以把宁夏青抢过来!他想,他总归还有时间可以去拖延此事……
翠玉笑着说:“我还想呢,要是姑娘再不回来,我就去对面找人了,没想到姑娘原来是去给二姑娘买玩具了。”翠玉一边小心翼翼地把七巧板包好收起来,一边说:“这七巧板可真好看啊,二姑娘肯定会喜欢!”
宁夏青笑了一下,随即说:“其实我原想再买个陶哨给紫儿玩的,但转念一想,紫儿现在那么皮,要是真给她买了哨子,她肯定天天在家里吹哨,还不得把娘给烦死……”
翠玉咯咯直笑,随即便服侍宁夏青洗澡了。
出门在外,一切都是删繁就简,两个姑娘简单洗漱之后,随意整理了一下床铺和行李,宁夏青就去躺到了床上,翠玉则躺在她的外侧。
翠玉很快就睡着了,这丫头睡觉一向死,一旦睡着了,就会发出十分匀称的轻微呼噜声。
一般来说,打呼噜的下人都是不被允许侍奉主子就寝的,但翠玉是个例外,因为宁夏青倒是不介意翠玉这一点。翠玉的呼噜声又均匀又安宁,很多时候,宁夏青只要听着翠玉的呼噜声,就能跟着一块感受到翠玉在睡梦中的那种满足。
说起来,宁夏青今天喝了酒,又是那样烈的酒,本来应该是很困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却一点也睡不着,自从躺下到现在,快有小半个时辰了,她还睁着一双都困得快要睁不开的眼,却怎么都无法沉入睡梦之中。
她忽然伸出手捂住嘴巴,整个人轻轻抖动地笑起来,像是有风吹进她心底。
那风像是小镇温暖的河流,在她心底温柔地翻滚着波涛,像是有鱼不断地跃出水面,留下星点的波纹。
次日。
宁夏青正往蚕场去的时候,正巧路过罗家的宅子。
她微微掀开车帘道:“阿正,一会咱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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