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没伤到宁姑娘。”
宁夏青笑着,福了一福,道:“罗当家言重了,我只是被纱料遮了一下而已,并无大碍。”说完,她想起阿正帮她挑红纱的那一幕,不由得十分自然地看了阿正一眼,却隐隐约约察觉到,在她看了阿正一眼后,谭文石莫名神色僵硬地看了她和阿正。
罗思淼连连道:“宁姑娘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唉,或许是这里荒废太久的关系,所以连竹竿要断了都没人知道。”
阿正忽然走出去,捡起地上的那只竹竿,左右看了一下,低声说:“这竹竿其实早就要断了,但这里用两只长竹竿做成了一个简单的竹竿架,将这根快要断掉的竹竿撑住了。”
阿正忽然看向谭文石脚边那倒下的竹竿架,说:“若不是谭管事将撑起这根竹竿的竹竿架碰到,这根竹竿本也不会断的。幸好我家姑娘命大,没有被竹竿砸中,毕竟,若是从这么高的地方落下来,就算是一根细竹竿也可能会穿透一个人的。”
谭文石眼睛一垂,低声道:“我并不知这竹竿架原来是撑着竹竿的,只是不小心碰了一下而已,不料竟差点误伤了宁当家。”谭文石对着宁夏青微微作揖,道:“是我对不住宁当家。”
宁夏青的一双美目盈盈看着谭文石,心里头余波惊骇,微微一顿,平静地说:“既然谭爷不是有意的,此事就算了。”
一言不发的顾雪松始终神色莫测地看着谭文石,罗思淼见场面有些僵,连忙说了几句客套话,然后便将几人都请进屋子里喝茶去了。
听罗思淼提了一些事,宁夏青才知道,原来,黄氏作坊与罗家大宅的大门虽开在不同的街上,实际上两家却是背对背的格局,从罗家大宅的后院能直接进黄氏作坊的后门。
就在刚刚,罗思淼带着顾雪松和谭文石来到黄氏作坊,然因罗思淼跟黄氏作坊里原来的活计说了几句话,所以顾雪松和谭文石就先走过来随便看看。
显然,谭文石在和顾雪松说话的时候,被恰巧来到此地的宁夏青听到了。
罗思淼后怕地说:“早听闻宁姑娘来了柳阳县,家里已备好招待宁姑娘的事物,却不料竟会在黄氏作坊里先见到宁姑娘本人,还发生了这样可怕的事情,若是宁姑娘真的有个万一,我心何安啊?”
宁夏青微微颔首:“我早就想去拜访罗府,只是一直没空出时间来。其实我刚刚前去蚕场的路上,正巧遇到了顾大人,顾大人当时正要去罗府拜访,没想到顾大人还顺便拜访了一下这已属罗氏的黄氏作坊。”
宁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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