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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谭文石已经准备对宁三老爷下手了。不过,这一世跟上一世不同的是,这一世的故事里多了一个人——香槐。阿正办事稳妥,已经去找过赵香娥,把香槐的事情都给打听清楚了。
不出宁夏青所料,这个香槐果然跟谭文石有关。香槐刚进青楼的那时,之人就是谭文石,谭文石包下了香槐之后,也从没不让香槐接其他客人,而人生得俊俏,也素来懂得讨好女人,香槐对谭文石可谓是死心塌地。
宁夏青一听到这些,不由得觉得厌烦恶心。
谭文石洞察人性,最擅摆布人心,而宁致礼又是个没什么城府的纨绔子弟,谭文石自然早就把宁致礼的喜好摸得一清二楚,自然也会教香槐该勾引宁致礼,才能让宁致礼唯香槐之命是从。
阿正告诉宁夏青,听说宁致礼已经还债了,赌场那边已经放过宁致礼了。
宁夏青不由得疑惑:“还完债了?那么多银子,他怎么还?对了,我还不知道他一共欠了多少。”
阿正想了想说:“据我听到的消息是,一共欠了五万六千多两,因为拖了几天,所以又加了利息,我估摸着,他最后应该是还了将近六万两。”
“六万两?”宁夏青都愣了:“那么多?天呐……”
宁夏青回过神来,叹了口气说:“不过,对于三老爷而言,六万两并不多。”看来谭文石很是精明,将数目拿捏得很是合适,没有贪心地想要一口把宁三老爷全都吞掉。宁三老爷根基颇深,谭文石若妄想一口吞掉,恐怕只会偷鸡不成蚀把米。
宁夏青又问:“那你打听到宁致礼现在如何了吗?闹出这种事来,三老爷还不打死他。”
阿正却摇摇头,说:“三老爷好像还不知道这事儿呢。”
“什么?三老爷不知道?”宁夏青难以置信:“难道不是三老爷替他还的银子吗?他自己哪有这么多银子?就算是三太太也没办法拿出这么多银子啊。难道是谭文石?不可能,谭文石怎么可能自掏腰包替宁致礼还债?”
阿正沉声说:“可能还的不是银子,可能还的是东西。”
宁夏青不懂:“赌场要东西做什么?”
阿正解释道:“赌场并不是见得光的买卖,混黑道这行的,一般都会在白道里也开一些铺子什么的,制造一个渠道,让那些见不得光的黑钱从白道里流进来,这样的话,就算是官府查也查不出来什么。”
宁夏青明白了:“我懂了,赌场不要东西,但假如赌场的老板有个当铺,就可以直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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