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大汗追上来的谭文石,不由得神色复杂。谭文石已经追上来,一脸忧色,饱含真挚地说:“汉哥,我知道你心里委屈,你也别上火,三老爷也是一时气话,不会真的厌弃你的。”
谭文石从怀里挑出一个小包塞给宁汉,诚恳地说:“咱们共事多年,这点银子就算是我对汉哥的一点心意,给汉哥当盘缠用,汉哥这一路务必小心。汉哥就在曹水县好好待一阵子休息休息,放心吧,我定会找机会为汉哥在三老爷面前求情的。”
宁汉掂了掂手里的小包,眼神无比讽刺,冷笑了几声,毫不留情地说:“谭大管事还何必在我面前演戏?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落得今日的下场,背后都是你谭大管事一手谋划的。”
谭文石顿时蹙眉,却无比痛心地说:“汉哥这是什么话?咱们一块为三老爷办事,平日里的确有些意见不和之处,但咱们都是希望三老爷的买卖可以做到更好,我从未因此而存了陷害汉哥的心啊。”
“‘希望三老爷的买卖可以做到更好’?谭文石,你可真是说得比唱的还好听啊!你自己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宁汉冷笑了几声,没好气地说。
谭文石一脸大义道:“汉哥被三老爷斥责,心里不痛快,我明白。但我是真心实意来宽慰汉哥的,汉哥不能因为与我素日里不和,就把火气撒在我身上啊。更不能因为一次失利,就随意攀咬,认定是我陷害你的啊。”
“你小子少在我面前装样子!”宁汉本是心灰意冷,懒得再与谭文石纠缠,此刻却是被谭文石的做作样子彻底惹火了,质问道:“我问你,难道不是你叫萧公子过来的吗?”
谭文石故作一怔,随即说:“汉哥这是哪里话?萧公子是何等尊贵之人,岂是我让他过来他就能过来的?”
“你少跟我打马虎眼,你我都清楚,只要稍微动点心思,就能想出无数种引萧公子过来的办法。”宁汉将小包银子嫌恶地塞回给谭文石,提了提肩膀上将要下滑的包袱,恶狠狠地说:“谭文石你记住,我早晚会找你算这笔账!”
说完这话,宁汉就头也不回地走了。谭文石站在原地,掂了掂手里的小包,神色严肃至极。谭文石之所以追过来,是为了拉拢宁汉,将宁汉收归麾下,但这老小子并不是好糊弄的,只能留待来日再想对策了。
看着宁汉逐渐远去变小、最终在拐角处消失不见的背影,谭文石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十多年了,最后的这一块绊脚石,终于也让他踩到脚底下了。
想他刚在三老爷手下做事的时候,只是一个最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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