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外头忙,应酬又多,难免比从前更加疲累,回家的时候心里也总是有火。如今太太怀着身孕,爷也是怕跟太太冲撞起来,伤了太太的胎气,所以才干脆去那贱人房里的,爷也是为太太着想。”
奶娘啐了一口说:“那贱人天生就是伺候人的贱命,最是低眉顺眼,拿她给爷撒撒火也好。太太肚子里怀着爷的孩子,爷怎么可能不惦记太太呢?等爷在那贱人那里撒了气,自然也就来看太太了,夫妻俩和和美美的,让那贱人干瞪眼去!”
“奶娘,你别哄我。”薛芊芊瞪着一双红红的眼睛,泣不成声,连话都说不全:“我、我……”转而心灰意冷地一叹:“我还有什么指望……”
奶娘一听这话就哭了,忙不迭地安抚着:“来日方长,太太可千万别这样想……”
谭文石回了谭家之后,见过了谭老太太之后,就去了杜秋桐的屋子。
春天的时候笼烟纱大火,谭文石扯了几丈笼烟纱来给杜秋桐裁寝衣。虽说笼烟纱透气凉爽,但并不是适合做寝衣的材质,并不比棉布的寝衣舒服,但谭文石说喜欢看杜秋桐穿这笼烟纱的寝衣,杜秋桐就夜夜都穿着。
谭文石还专门为杜秋桐做了一个笼烟纱的面纱,上面镶着石头那么大的珍珠,杜秋桐每次戴着那面纱,谭文石就总会盯着她那张半明半暗的、让人看不清楚的脸出神。
杜秋桐戴着面纱,穿着笼烟纱的寝衣,周身仿佛笼罩了一层薄薄的轻烟,杜秋桐的手指轻轻拂过谭文石疲惫的肩颈,指节处力度拿捏得当,谭文石只觉得浑身都松快了下来,看着杜秋桐戴着面纱的脸,越看越觉得可爱。
杜秋桐见谭文石又盯着自己,不由得害羞地微微垂首,小声说:“我最近在外头跟人学了一首小曲儿,唱给爷听吧。”
“好啊,唱来听听。”谭文石随意地说,杜秋桐羞答答地垂首,小声哼了几句,谭文石不由得听得入迷,笑着问:“哪学的啊?练了挺久的吧?”
杜秋桐的脸都红了,说:“嗯,听旁人说爷喜欢听这个曲子,特意请人来教我的,偷偷练了好久,不知道爷喜不喜欢……”这曲子不是什么正经曲子,杜秋桐请来教自己的人当然也不会是什么正经人。
杜秋桐虽然干得出这种事,但杜秋桐到底只是新妇,当着谭文石的面说出来的时候,还是不由得语调加快,面红如血。谭文石倒是很受用她这幅害羞模样,轻笑着说:“你用心了,唱得不错,再唱一遍。”
杜秋桐甜蜜一笑,又哼了一遍,哼着哼着,谭文石的手就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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