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院子里风景不错,你去院子里走一走,先醒醒酒再说。”
“多谢大老爷!”得了离席的机会后,谭文石立刻如释重负地对宁大老爷拱手抱拳致谢,随即跟着领路丫鬟的步子,跌跌撞撞地从宴厅走了出去
坐在宁三老爷旁边喝酒实在是太难受了,宁三老爷以大病初愈为借口滴酒不沾,而谭文石又被一杯接着一杯地灌,谭文石是真怕自己喝多了之后在三老爷面前说错话,被三老爷捏住把柄。
如今他和三老爷之间表面一潭死水,实则剑拔弩张,谭文石如今对三老爷是能躲就躲,以薛芊芊将要临盆为借口,谭文石已经推掉不少可能会与三老爷见面的场合了。
可今日不同,因为在宁大老爷的人送来请柬的时候,那小厮无意中漏了一嘴,说是宁大老爷家里会邀请族内女眷来赴宴,许宁街那位也会来。
在听到这件事的时候,谭文石的心瞬间一咯噔。宁大老爷会邀请宁氏女眷来家里,而许宁街那里的宁氏女眷,除了宁夏青还有谁?
谭文石知道今晚荷风亭的宴席邀请了宁夏青,但宁夏青向来很少在这种事情上露面,几乎全是让华彩苑的那个董掌柜代劳的。既然如此,谭文石理所当然地认为,宁夏青肯定不会去荷风亭,而会来宁大老爷这里。
谭文石二话没说就答应过来了。
却不料,他在到了这里之后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所谓的宁大老爷邀请族内女眷来赴宴,只是宁玉蝶宴请了几个女娃子而已。而所谓的许宁街宁氏女眷指的也不并是谭文石朝思暮想的宁夏青,而是那个连毛都没张全的宁夏紫。
谭文石坐在宁大老爷的院子里,越想越觉得自己可笑,越想越觉得自己卑微。
其实只是想见她一面。
谭文石看着天上的月亮,那月亮永永远远地挂在那里,却又总是残忍而遥远。
谭文石的心不由得被一阵阵的酸涩浸湿,凄凉地轻轻叹气,决定现在就回家去,免得再跟三老爷见面。于是他站起身,然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世情百态,能上得了台面的祥和奢侈永远只属于少数人。
对于其他的大多数,只能猫在阴暗晦涩的角落里,抛却尊严与体面,为贵人们拼死拼活,才能苟且地从贵人们手里讨口饭吃。
宁大老爷的宴席上鱼虾酒肉堆积如山,然而宅里的一众下人就不同了,下人们非但享受不到半点,还得为了贵人们的欢庆,在这样喜庆的节日前夕愈加忙碌。
一个满脸黝黑,额上与手上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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