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可不好过啊。”
路小财嘴一撇:“瞧我笑话?”
“那可不!”那人信誓旦旦地说:“谁不知道你家里那点破事,如今谁不在背后戳你脊梁骨!”
路小财闻言不由得狠狠地骂了一句:“臭娘们!”
旁边人敬了路小财一口,路小财刚刚剧痛了一回之后,如今却像是麻木了似的,一口接着一口无声地喝着,此时的夜色忽然被压抑的、随时可能爆发、灰暗无望的沉默填满了。
路小财心里头憋屈,便只顾着一口又一口地喝酒,旁边人也不拦,只在路小财喝过酒之后嘟囔了一句:“你把老子的酒都抢光了,老子下次不跟你喝酒了。”
路小财只抹了抹嘴,没接话,站起身来跺了跺脚,觉得自己腿有些麻。
旁边人把酒壶给了路小财,说:“还没吃晚饭吧?快点去吧,一会厨房没饭了。对了,帮我把这酒壶还有这把刀送去厨房。”
一把剔骨尖刀和酒壶一块,被塞进了路小财的手里。
路小财瞧了瞧那把剔骨尖刀,在夜色下,那把刀泛着冷津津的阴森白光。塞给他刀的那人说:“要不是我答应替厨房那老头磨刀,那老头又岂能偷这壶酒给我?反正你也要去厨房找饭,就帮我把刀和酒壶一块还给厨房那老头吧。”
路小财麻木地点了点头,眼睛直直的,走路有些踉踉跄跄,打着酒嗝走远了。
谭文石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一片弄得化不开的黑暗。
他只觉得心里空白了一下,随即恍恍惚惚想起来,自己是在宁大老爷的院子里想宁夏青,然后不知怎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他是晕过去了吗?他怎么会晕呢?难道是今晚喝太多了吗?
这是哪里?瞧着是间屋子里。是宁大老爷派人把他送回自己家里吗?还是说宁大老爷把他安置在自己宅里的空房了?
谭文石撑着剧痛的额头坐起身来,觉得有些冷,一抬胳膊才惊奇地发现,自己没穿上衣。
谭文石登时有些迷惑,难道自己这是喝断片了?可是他一扭头就发现,在自己躺着的床上,还有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他立刻就察觉到不妙,猛地从床上窜到了地上,只见地上凌乱地摆着好几件衣裳,他抓起一件想要先穿上,却意识到这好似不是自己的衣服,借着从窗纸透进来的隐约月色,他觉得那大概是一件女人衣裳,定是床上那个女人的衣裳!
完了完了,定是中什么人的计了。谭文石立刻蹲下来努力地辨认着,勉强找出了自己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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