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我这人生地不熟的,就跟着过来看看热闹。”那男子垂目轻笑,不好意思的挠着自己的头发。
他身边的男子一听,立马打起了精神,就像是突然找到了自己的人生意义,一副什么都懂得说:“怪不得呢,老弟啊,这也不怪你不明白了,这萧阳公主啊,天性如此,哪怕是初到靳国的时候,也是如此的嚣张呢,那时候,萧阳公主和嫣然郡主在商铺为了一块料子大打出手的事情,可是广为流传,那就是罕都的一段佳话。”
“还有,虽然萧阳公主飞扬跋扈、气焰嚣张、不可一世,但是她却从不会仗势欺人,更不会鲜衣怒马的践踏罕都的百姓,比起那些自以为是的纨绔子弟,这一位萧阳公主可谓是深得人心了。”那男子还是为七月说了一句公道话。
这些话,的确是南暮不知道的,他是得了爷爷的吩咐,罕都寻人的,可是爷爷也呢还有说清楚究竟是寻谁,这诺大的一个罕都,茫茫人海中,他是无迹可寻,也没有半点儿的线索,自己浑浑噩噩的就跟着人群到了溧阳侯府,从小到大,他都没有出过山林,没有出过他们那一个重山之中的小村庄。
至于萧阳公主的消息,一路上也听过了不少,不过都是支离破碎、点点滴滴,从没有如此详细的了解过萧阳公主,南暮越听,越是佩服起了萧阳公主,更是把萧阳公主当作了他的偶像和崇拜的人。
无论是怎样的议论声,哪怕是辱骂,七月都不曾放在眼里,更不会放在她的心上了,她依旧是我行我素,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漫不经心的目光扫过溧阳侯府的众人,不过,这漫不经心中带着浅浅的的凌厉。
“你……你太不把皇室放在眼里了,萧阳公主的眼里,没有靳国,没有罕都,亦是没有我们靳国的皇上,今日一事,我溧阳侯府认了,不是承认了我们伤害、虐待过羽暮公主,而是我们认了你萧阳公主的诋毁和魄力,我溧阳侯府斗不过萧阳公主,自然只能任由萧阳公主处置了。”苑老夫人低头了,却又带着她的算计和刚强。
苑老夫人亲眼看着人群中她最期待的那一抹身影在她的眼底离去,而离去时那警告的眼神,却令她无法忘怀和抗拒,她和皇后已经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今日之事,她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侯府的未来,她都不能透露出凤仪宫一字一句,毕竟,皇后还有太子殿下,一切都还是有希望的,太子殿下就是希望和未来。
“口出狂言,苑老夫人,本公主了没有逼迫了你的意思,你这番话可是深深地误会了萧阳,这样的脏水,本公主可受不起,至于本公主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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