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了。
这样也好,免了他还要去通传,不多时,郑鹤年就亲自出来了。
常护背对着他,他还没看出来这是谁,毕竟多年都没有见了,彼此之间的印象都生分不少。
”何人放肆?!”做了两年通判,为官的气势郑鹤年还是拿得出来几分的。
只可惜,他这气势十足的一声吼,并没让常护立刻住手,那小厮还想喊大人救命,又被常护几棍子打下来,算是老实了。
打完,常护才扛着棍子歪过头,对着郑鹤年抬了抬下巴:”哟,姐夫亲自来了啊,你这下人实在太不懂规矩了,所以我帮你教训教训,免得以后真得罪了什么大官人,他自己死了不足惜,还得牵连姐夫你,就不对了,姐夫你说是不是?”
郑鹤年一口气噎住还没说出来,常护又把棍子一扔,拍了拍手:”不客气不客气,不用谢我!”
谁要谢你了?!
郑鹤年又噎住一口气,好半响才深吸口气缓过劲儿来,还没说话,常护又侧过身,大力的在郑鹤年背上重拍了几下:”我哥也来了!就在马车上呢!哎呀不用亲自迎接不用亲自迎接,你看看,一家人,你整得那么客气干什么。”
说着,大手一推,就推着被他拍得剧烈咳嗽的郑鹤年往马车边去了。
被常护赶鸭子上架似的推过来的郑鹤年还是一个字都没能说出来,常守先从马车上下来,郑鹤年正要跟他说话,就见马车上又下来一个人。
这人郑鹤年没见过,楞了一下,问道:”这位是?”
常护咧嘴笑,笑得假得很:”你还不认识吧?不认识就对了,这不是专程带来给你看看的么?这位是我表弟,常思安。”
郑鹤年颔首,没太重视,转身刚要和常守说话,常护一个大喘气,又道:”他爹是督察院御史,帝京城常家那个,也是我大伯。”
这下是真呛着了。
郑鹤年捂嘴咳嗽半响,震惊的抬头:”大伯?你爹还有个哥?!”
常护笑得更假一些:”有啊,怎么,县令不能有当御史的哥哥啊?”
郑鹤年连忙摇头说不是,再跟常思安说话的时候,都透了两分客气。
在外头说话不便,郑鹤年让人把马车都安排下去后,看了一眼常护招呼着跟上一起进去的不知道是家丁还是打手的人,他们专程带这么多人过来干什么?
常护像是郑鹤年肚子里面的蛔虫一样,看他望过来,立刻就道:”这不是久了没走动,我和我哥到了帝京城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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