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着都是自家亲戚,怎么着也要带表弟来看看姐姐不是?再说了,姐姐刚刚生了孩子,眼瞧着我家表弟也要离京赴任了,恐怕就这一次机会能见见了,下回再碰面,也不晓得是什么时候去了,不过你是知道的,帝京城家大业大的,规矩也多,出门必须带这么多人护着!拦都拦不住!”
郑鹤年干笑了两声,不好再说什么,领着一群人往里面走。
干干净净没几分钟,又听常护道:”我姐姐呢?如今可还好么?”
郑鹤年应道:”好,她一切都好。”
常护猛地握紧了拳头,险些因为郑鹤年这话给他一拳。
不过他忍住了,那个老太太的变脸他还没看呢!
都这个时候了,看你们还怎么装大王八!
这般想着,常护的气才终于顺了点,到了大堂里面坐下后。光是站在他们三人身后的家丁就足足挤满了空间。
郑鹤年独自坐在对面,咽了口口水,这段时间常暖情绪很好,不哭不闹,成天看着开开心心的,想必是已经消气想开了,所以郑鹤年完全没有想到常护他们此行过来究竟是干什么来的,更不知道常暖早就已经寄了信出去,是下定决心要离开了才这般释怀。
他倒是晓得常护一直是这般张狂性子,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大难临头了。
坐下来之后。常护便不说话了。
他主要是负责张狂及膈应人,真要说事儿,还得常守来。
不过常守还没开口说要见见常暖,外头突然就进来了个老太太。
大半得甚是艳丽,比小姑娘还穿红戴绿得厉害,常护睁大瞪圆了眼睛,要不是郑鹤年喊了一声娘,谁跟他说这是当年汉县那个老实巴交的农妇人,常护都是笑掉大牙说那人眼瞎了。
如今看来,眼瞎了的人恐怕是他。
”我的天。。”常护看了几眼便抬手捂住眼睛靠在凳子上轻揉。
郑夫人这两年算是使劲把自己之前大半辈子都没享受过的东西全部享受了一遍,因为要享受的实在太多了。她也不嫌重,什么首饰镶金戴银看着贵重,就往头上插,往耳朵上挂,往脖子上的戴,常护看着都替她脖子疼。
除此之外,手上每根手指都戴满了戒指,玉镯更是一手一只样式光泽都不同的。
她身上裹着裘衣,看上去像是赤狐皮的,虽然不算什么太贵重的东西,但是对于郑夫人来说,已经是她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东西了。
郑鹤年搀扶她坐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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