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十五岁的小姑娘。
玉淮比自己矮半个头,这是季湘现在才知道。她第一次见玉淮,也没觉得像是现在这么小,潜意识里,季湘一直把玉淮当成同样大的姑娘。
她把荷包拉紧,与玉淮极短的距离,走的是步步沉重。拉起玉淮的手,她的手心满是老茧。荷包上刺绣落在她手心,勾起了几条丝线。玉淮心疼的收回手,“小姐,是不是租车的钱不够。这样我去和蒲嫂子借一点,再让鸣怀去……”
傻子。季湘怜惜的摸着玉淮的头,将荷包塞到她怀中。玉淮不肯,挣扎着要将钱拿出来。见状,季湘只能假装生气,对玉淮鸣怀两人恶声说道。“玉淮,你是不是觉得我没钱了会饿着你们。”
“没有……没有。”玉淮鸣怀两人摇头,差些将头发都摇乱。
这一打岔,玉淮忘记挣扎,季湘就将荷包一塞,退出两米之外。抱着胸,铁着脸,“你们叫我一句小姐,那就没有钱从你们身上拿的道理。还有,我不喜欢小姐这称号。”
“那该叫小姐什么……”玉淮紧张的问道,季湘想起绿绣和觅仙叫的主子,很快又自顾自摇头。要不叫季湘姐,和大福一样。
很快两小孩摇头不同意,说什么主子就是主子,不能没了规矩。
“算了,你们爱叫什么叫什么。烦死了,说了又不听。”季湘这一气,不耐烦的哼了声就又出门了。
两人都以为季湘生气了,唯有躲在门后看戏的蒲嫂子忍俊不禁。林胥锦拿着书,很是不解。“阿姐,你笑什么。这陈夫人行事说话毫无礼数,面上阴晴难定,花……玉淮为她所思所想却被她当做馿肝肺倒打一耙。”
“锦弟,你真是读书读傻了。季湘妹子这是为玉淮好,你看不出来?”蒲嫂子瞪了一眼林胥锦,自己这小弟什么都好,就是爱规矩。
果然林胥锦看了眼屋外面面相觑的玉淮鸣怀,将书放下。“阿姐,若是季湘真的为他们好,怎么会在乎那点钱。花姑本是良家子,现在是这个女人将他们打入下九流之辈,今后为奴为婢,命都被他们掐在手里。”
“在我看来,他们完全可以将死契还给花姑等人,何必强拘着。不过就是是沽名钓誉之人,既想行好事又想问前程。现在做个样子引玉淮她们高兴,拜了主子,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越想越气,声音便往大了讲。蒲嫂子拦不住,眼看着季湘从窗户外看进来,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面容戏谑。
“季湘妹子……你不是出去了?”蒲嫂子给林胥锦使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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