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极深。
紫若乖乖地站在洪景潇身旁,听他低声诉说着着一段日子艰险的经历,不时相视一笑,仿佛终于来到了安全之地,内心庆幸着从此以后可以长相厮守,再不分离了。
韦焕龙终于出现,一头蓬乱的头发,身上穿着一件黑色大袍,胸口一面护心镜,金光夺目,若不是光头土匪恭敬地行礼,大家还以为这是看门的老头。
韦焕龙一脸笑容,心情似乎不错,大声道:“老丁,你可算赏脸一次,愿意来我这寒酸地方,今晚别走了,我已命令厨师弄一桌好酒好菜,看我不灌醉了你!”
韦焕龙一次带人下山打劫时,不幸被奸细出卖,遭到官兵埋伏,差点全军覆没,幸好丁自祯发现逃到自家后院的他,并救下了他。因为丁自祯发现这一伙土匪虽然抢劫,却不伤人命,比起横行霸道的官兵甚至都要良善,从此两人成了刎颈之交。
也是在那一次叛徒出卖之后,韦焕龙命人打造了一副防御的铠甲,前身要害全被这巨大的护心镜挡住,后背还有几块铁甲,从不离身,生怕有叛徒刺杀。
韦焕龙与丁自祯热情地打着招呼,完全无视山上的陌生来客。
丁自祯主动引荐道:“韦寨主,这便是我跟你说的洪家二公子景潇,这位是天下第一剑客赵尉松,其他几位均是当世高手,一会逐个向你介绍。要不,先去聚义厅坐着喝茶聊?”
韦焕龙一拍脑袋,笑道:“各位贵客莫怪,看我这脑子,还让大家在外面站着,里面请!”
聚义厅里一半是石壁里凿出的洞穴,一半是凿下的巨石垒成的屋子,四面墙壁均无窗户,因此十分昏暗,点着十来把大烛台,勉强有些光亮。
韦焕龙坐在主位,左上的位置本要让给丁自祯,丁自祯连忙退却,转身请洪景潇坐在首席客位。
洪景潇也不推辞,坦然地坐在左上位置,其他人依次落座。
韦焕龙转了一下眼睛,道:“不知洪公子是齐顺帝的几代孙啊?”
洪景潇一时答不上来,赵尉松脱口道:“我家公子乃大齐皇帝思宗之长子次孙,顺帝乃是伪朝蔑称,岂可当真!”
韦焕龙愕然,随即讥讽道:“既如此,为何坐在京城金銮殿上的不是贵公子?”
赵尉松勃然大怒,手拍石椅,汉白玉的椅背顿时裂出一条缝隙。
韦焕龙自恃他的剑早已在山口被卸下,手无寸铁,毫不在意。
洪景潇连忙笑着劝解:“寨主,大齐早已亡了,现在已经改朝换代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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