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焕龙哈哈大笑道:“还是洪公子识时务啊!大齐亡了就是亡了,你把这椅子拍坏了,也改变不了事实。”
丁自祯紧锁眉头,他不懂自己这个兄弟之前答应好好地,今天为何如此无礼,言语屡次故意冒犯,充满了挑衅。
丁自祯道:“寨主,你过来下!”
两人起身来到后堂,丁自祯颇为生气,道:“你可知洪家公子乃是大齐皇帝唯一的血脉,若想复兴大齐,只有靠他了!”
韦焕龙笑道:“何必如此生气,我不过是和他们开开玩笑。”他有意激怒这几人,便是想要让他们先动手,到时候摔杯叫出手下,将几个人捆起来交给官府,这样出师有名,万一丁自祯责怪,可以推脱说是这几人先动手,不伤两人交情。
丁自祯怒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上山之时,我便看到有个人面熟,原来是仙门府的跑腿,之前曾在府中见过,你是不是偷偷联络了官府?”
韦焕龙微微惊讶,半响无语。
丁自祯叹息一声,道:“大齐亡了之后,你看这天下,兵戈不休,生灵涂炭,当今皇帝大魏拓跋烈乃是鲜卑族血脉,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不但逼迫我等汉人改冠易服,削发束辫,更是屠戮汉人,死伤何止百万,赋税徭役,相比大齐重之十倍。如今,天下思变,人心可用,正是举着大齐后裔的旗号,重夺天下之际,你岂可中了官府的奸计,招安之后,必定暗地除掉你这枭首!”
韦焕龙挠着脑袋,道:“我就是一个粗人,若不是吃不饱,谁会干这土匪勾当!我那宝贝女儿如今正当妙龄,苦无好人家,全是因为我就是个土匪,现在你让我当造反的逆贼,我那女儿岂不是要成老姑娘了!”
丁自祯大笑道:“令千金我早已有妙计,就是不知你听不听我的建议?”
韦焕龙急忙问道:“只要能让我女儿嫁个好人家,一辈子吃喝不愁,荣华富贵,我什么都听你的!”他本来就是个莽撞人,之前暗结官府,沟通招安之事,本来就为了女儿婚事,不愿将她随便嫁给一个没有前途的土匪。
韦焕龙何尝不知道招安了的匪首没几个好下场,官府岂能容忍一个江洋大盗成为当地的富绅权贵,恨不得一下山就送去断头台。
这几日,他犹豫不决,此刻听到挚友的劝告,心中更加拿不定主意。他最关心的,就是宝贝女儿的婚事。
这个女儿是他的独女,与发妻所生,当初当兵回来,娶了一个妻子,两人如胶似漆,还生了个女儿,没想到几年后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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