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莺一笑,心想,你们两个人互相掐架,总是要把我夹在中间当挡箭牌,管我什么事情呢,要捂小姨你自己捂住好了,或者干脆割掉那家伙的舌头,让他不能在说话,不比什么都方便。
一路驰骋,直到深夜,在一处小镇之上,一二盏灯火,挂在客栈的门前,还有打更的更夫,提着灯笼巡夜,看到凌云身上绑着的绳子,和前面两个女子,吃惊地多望了几眼,心想,近来这风俗越来越开化了,以前只听过强抢民女,现在怎么还有公然抢男人的,还用那么粗的绳子拴起来。
凌云骑着马,跟在辛慈后面踱着马蹄,见到了生人,也是分外羞耻,举起手装作抓痒捂在了脸上,生怕被人看到引以为耻。
“就算你捂住了脸,以为就没人看得到你了吗?一会儿住店,进了客栈,我倒是看看你如何捂住脸,这里是大魏的边境,所有的客栈对住客查验最紧,听说需要对照着通缉人像逐张比对,生怕遗漏了洪氏余孽,恐怕要仔细看你几个时辰。”辛慈勒住了马的缰绳,停在一间客栈门外,下了马,故意羞辱凌云道。
店小二听到门外马蹄声响,从打盹中惊醒,打着哈欠小跑出客栈,抢着过来牵马,这既是对客人热情,也是怕客人改换别家,先将马牵到马厩拴住,避免流失客户。
辛慈扔下了马缰绳,店小二点头哈腰地提起马缰绳,牵着马又后退几步想要一并牵走凌云的缰绳,可凌云刚刚下马,腰间粗大的绳子还垂下马的鬃毛处,店小二一个不小心,灯火昏暗,拿错了绳子,将凌云腰间的绳子拿在了手里,睁着惺忪的眼睛,拉着凌云和辛慈的马便要走去马厩。
凌云站在那里,被店小二猛地一拉腰间的绳子,没站稳差点跌倒,站住了脚,怒道:“你看清楚拉的是什么东西!”
“哎呀,这位爷,对不住您,我还以为拉的是马呢,噢,原来是个人!”店小二连忙道歉道,只是他更奇怪这好端端的男子,骑着这高头大马,也不像是缺钱的主儿,为何如此衣衫破烂,腰间还拴着这一根绳子,难道前面那两个女子豢养的奴隶?心中苦思不解。
看着店小二放下凌云腰间的绳子,换着去提马缰绳,将两匹马牵去了后院的马厩,辛慈心中忍不住乐出声来,笑道:“拉的果然不是东西,你倒也没说错。”
凌云望着她夜幕中灯火下,肆无忌惮的笑容,美的如夜间绽放的妖艳之花,又满是刺人的毒刺,让人恨得手心痒痒,可他清楚两人实力的差距,就算取回所有的灵气,也未必能够与她一战,只能装作没听到,咽下这口特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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