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大师,有劳大师了。”
慧昙大师将徐妙云心头的银针拔掉后,带着药箱离开煎药去了。
送走慧昙大师后,朱棣看了看徐妙云的脸色,似乎没有变差的迹象,替他掖了掖被子,这才看向青玉和紫玉二人。
见朱棣眼神凌厉,气势骇人,二人连忙跪下。
“说。”
说什么不言而喻。
青玉和紫玉低着头,互相看了一眼后,未开口。
“青玉,你来说,说假话的后果你知道的。”
青玉斟酌了一番后,如实说道:“王爷,如您所见,玉公子便是王妃。近日玉公子名下各种店铺、生意纷纷遭人恶意刁难,王妃收到信后便带着我们出来查看了。一般都是王妃自己出门,我们几人在后院中掩护。今日见王妃久出未归,奴婢担心,这才寻了去,便看到了方才一幕。奴婢该死,未能保护好王妃,请王爷责罚。”
“你是该死,最该死的就是她,你们下去吧,王妃今日爬山累了,去吩咐王府侍卫抬顶轿子上山来。”朱棣挥了挥衣袖示意二人出去。
徐妙云明里上山论佛,不便在山上久待。另外,虽说暗风等人已将山下痕迹清理干净,但徐妙云若就这般出去,只怕被有心人看见,难免会有所怀疑。
青玉和紫玉出门后,青玉便去王府传轿,紫玉在门外候着。
等二人出门后,朱棣深深地叹了口气,徐妙云啊徐妙云,你果然是玉公子,竟瞒我至今,若不是今日之事,你是准备瞒我一辈子吗?你说你会担心我,却不让我知道你的任何事,你陪我并肩作战,却不让我陪你共度危险,你当真是太不公平。
好在,一起都来得及。
不久后,慧昙大师端着汤药进屋来,朱棣接过一碗给徐妙云喂下,又自己端起喝了一碗。
朱棣将碗放在盘中后,命紫玉收拾妥当,自己和慧昙大师走了出去。
朱棣在慧昙大师禅房中盘腿坐下后,也不寒暄,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多谢大师救命之恩。不过,本王还需大师解惑。”
慧昙大师慈眉善目,微微一笑,双手合十,“阿弥陀佛。”
放下手覆于膝上,缓缓道来,“老衲与施主相识十余载,这女扮男装之事自是知晓的。王爷可是好奇,为何我一佛门中人,为何会替她遮掩?”
“望大师明示。”
“阿弥陀佛。万发缘生,皆系缘分,前世因,今生果。王爷只需知,她是为你而来,老衲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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