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代名词嘛。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人专门入藏,来寻找心灵深处的净土呢?”白微微点了点头,而后语气一顿,话题随之一转,“传闻的真假确实不容考据,不过,我听说你的父亲曾经见过雪女?”
随着这句话落下,次仁格桑有些诧异地看了白一眼。
从见面开始便紧绷起来的神经,在此刻瞬间被拉扯到了临界值,他对这个突然造访的陌生男人怀有的敌意无限扩大,几乎无法被垂下的眼睫掩饰起来。次仁格桑的眉梢皱起,鞋尖在早已经熄灭的烟蒂上有碾了碾,像是在思考着白为什么会知晓这些细枝末节。
.......是提前做过准备,有通过各种途径打探消息吗?
有关于阿爸的事情是家中藏得最深的秘密,即便是喝得烂醉的时候那个男人都对此只口不提,就连次仁格桑和弟弟都难以窥见端倪,理应当没有任何旁人可以知道才对。
次仁格桑可以确认自己是第一次见到白,虽然这个男人带着银色的面具,大半张脸都隐藏起来,让人无从分辨,可是他的气质太独特了。那种神秘莫测的疏离感,和因为过分居高临下而带来的无形压制性,但凡次仁格桑见过一次就绝不会认错。
那种感觉就好像这个男人是从冷冰冰的地狱中爬出来的,早已经脱离了生死,所以周身剩下的只有地狱中暗沉的血色,举手投足间也凛冽着透出血腥味的风雨,如果他见过,又怎么可能忘记呢。
“你不必因此而觉得诧异。”
看出了次仁格桑的疑惑,白不紧不慢地开了口。
与其说这是他细心的解释,倒不如说是以某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以最漫不经心的态度对这个满头雾水的少年示威,甚至于是出于怜悯地把问题说的更清楚一些。
“刚见面的时候我就已经说过了,我比你想象中的更了解你。你和你父亲的矛盾,你和央金的过去,你倾慕的女孩到底是生是死,甚至于更多的事情.......我都知道。”
“你为什么会了解到这些事情。”次仁格桑直直地看向白,目光近乎于锐利,“这都是我们家中的秘密,调查这些事情想必要花费一番心力,你为什么要在我身上浪费这么多时间,说白了我只是一个跟你毫不相干的人,对吧?”
直到此刻,次仁格桑眼底的疑惑已经渐渐被防备代替了。
在见面之后,他一直将白视作骤然侵犯领地的入侵者,所以摆出了十足的攻击姿态,毫不掩饰地亮出了自己的利齿和锐爪,但是攻击姿态仅对于同类适用,对于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