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左右你的生死,这还需要我还提醒你吗?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果失去花魂的力量,我固然活不下去,可是没有了花魂的主人一脉同出的生命力来滋养你,我尊贵的楼兰小公主,你又能活多久呢?”
随着话音落下,便是不长不短的沉默。
诸如此类的问题永远没有答案,在楼兰的悬局有所结果之前,也不可能得到答案。也因为如此,夏眠每每与白交锋都很难占据上风,想要脱离那种让她不舒服的压抑感的人是她,最后不得不若无其事将这一篇翻过去,维系着岌岌可危的合作关系的人,也是她。
就比如此刻——
夏眠短暂地思忖了几秒,便将手放在了白的手臂上。
“好了,现在不是谈论这些的时候,与其跟我耍脾气,还不如想想之后应该怎么办,白圣女的事情一天不解决,我就没有办法彻底安心,你说了会帮我的。”
“但是有什么关系呢,巫族愚昧的民众已经替我们解决了问题。”男人对于小公主的主动示弱很是满意,不紧不慢地说道,“巫族的白圣女终于在黑圣女的劝说之下找到了破局的机会,突破艰难险阻提前打开了蜃楼,差一点改变时局.......可是,在山洞面前阻拦她的人,正是她心心念念想要拯救的巫族族众,呵,真是有趣。”
“多么讽刺又可怜啊,”小公主嘴上说着可怜,眼底却是一片漠然,“如果那些人知道,他们亲手断绝的不仅仅是白圣女的生机,也是他们自己的命数,不知道会作何感想呢?”
“这有什么可感想的,”白接过话题,毫不掩饰嘲讽,“世人不是一贯如此的、荒谬又自私,又自以为可以掌控一切么?”
夏眠轻笑了一声,抬起头直直地看着白,很想说你不正是这样的芸芸众生之一么?
但眼下明显不是争吵的时候,所以她出口的话很干脆地转变了话题。
“那么,那个藏族少年呢?”
随着小公主的动作,华服坠着的珠宝发出了细微碰撞声,叮叮铃铃的回响在一片静寂之中尤其好听。金线穿引着小巧的宝石点缀着华服,在阳光之下熠熠生芒,如此华丽的舞衣仅应被陈列,而不该被人穿在身上,凡人根本没有办法压得住这样一件衣服。
一如世人再如何讴歌赞美仙神,不惜心血地创作谱写《霓裳舞衣曲》,也很难真的寻仙踪觅仙影。即便是最顶级的绣娘耗费大量心血,用尽了难得一见的珠宝,终其一生制作出来的霓裳舞衣,终归也只是凡间的仿制品,比之传闻里终归差些火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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