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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的杰作再如何精美都仅属于人间,这是凡人与神祗之间的界限。可是当夏眠穿着这件华贵的舞衣,高高在上地坐在宝藏之上,却是那么合衬。那就像是隔着亘古时空的神明居高临下地俯瞰着世人,无形之中便是莫大的气场。那种透露着病态的脆弱成为了点缀,让原本不合理的场面变得合理,又莫名多了些许虚幻感。她是那么圣洁又美丽,以至于让人多看一眼都觉得是亵渎。
这也是白最喜欢,也最欣赏的地方。
平平淡淡地歌颂美丽,或是带着瞻仰的远距离欣赏,都不适合对待高高在上的神明,只有将神明从云端拖曳到泥沼之中,沾染了一身浑浊,才能切切实实地感受到占有。
而在对待夏眠的时候,白想要的就是绝对的占有。
在楼兰小公主身上可以清楚地看到美丽融化了许多界限,清纯与妩媚、娇俏与天真、残忍与美好,甚至是更多其他无从名状的东西,都在她的身上得到了完美的融合,而这些形容词在最后都失去了意义。
美丽到了一定程度,就足以称之为意义。
这样的美丽足以让白选择让步,他的不悦很快淹没在夏眠的轻笑声里。
“我当然会帮你,需要我做什么?”
这样的回答正合夏眠所以,她没有想要跟白产生冲突的意思,否则也不会主动示弱。在计划到了最末尾,小公主反倒平静下来,高傲抑制了三分,多了些许息事宁人的意思。
随着唇角的笑意愈发浓郁,小公主随手一挥衣袖。
半空之中骤然浮现出了三面晶莹剔透的古镜,镜面折射着耀眼的阳光,古铜色的边缘雕琢着繁复的花纹。幽镜悬浮在半空之中,里边呈现的正是有关“神女的战衣”的碎片。
“你看,好戏已经开场了。”
夏眠的声线温柔而轻盈,像是在讲述一场美好的梦境,没有人舍得去惊扰。
可是镜像之中浮现出来的画面,却是截然不同的残忍。
.......
那是耸立在荒村之中的古老神庙。
婆娑的树影拉得老长,枯枝杂草在狂风之中交错,形如狰狞的鬼魅。破旧的石墙在惨淡的月色之下显露出骇人的诡异,仿佛这间破旧的庙宇沉睡着象征厄运的神明,平时她仅仅在尘埃里沉寂,可是但凡睁开眼睛,就要用无尽的杀戮与血腥才能平息。
破碎的窗棂在狂风之下吱呀作响,犹如下一秒就会崩塌。
穿着少数民族服饰的女孩子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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