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眼。
“漫漫,你可算醒了。”
何漫舟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正对上一双清澈动人的圆眼睛。
那个女孩子微微皱着眉头,看向何漫舟的时候,她的目光中透着明显的关切,并且以絮絮叨叨的碎碎念形式表现了出来。
“我说漫漫啊,你这个人忙起来真是不要命啊,我们当然都知道画展很重要,但是身体就不重要了吗?好家伙,这也就是何馆长不在你的身边看着你,你就什么妖都敢作了。居然熬了三个通宵改画,不眠不休,真有你的啊大劳模。最后刚出画室就晕在了门口,被同学送到到了医院挂葡.萄糖,一直晕到了现在........等一会儿何馆长回来了,他保准儿好一通教育你。”
来人正是天问堂博物馆的小前台,罗溪溪。
何漫舟还没有彻底回过味来,就被罗溪溪的这一通连番轰炸彻底搞蒙了。
“老何.......”何漫舟有些惊讶地扬了扬眉梢,很快抓住了重点,“我爸怎么了,他一会儿回来是什么意思?还有你说我不眠不休改画?”
“对啊,你是睡糊涂了吗?”罗溪溪极为惊讶地看了何漫舟一眼,宛如在看地主家的傻儿子,“为了新年画展你都准备了一个月了,何馆长出差之前,你还特意嘱咐他一定要在画展之前回来,昨天还打了好几个电话跟他确认航班呢,这都能忘吗?”
“画展?”何漫舟彻底愣了。
她心说,自己从坞城到西.藏出生入死,你要是说我晕倒在了雪山之中,被偶然路过的登山队救了下来还有一点可能,可是我都不在z市,怎么可能晕在画室门口呢,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眼看着事态发展出乎意料,显得越来越不着调,何漫舟连忙起身,翻了翻放在床头柜上的日历。
纸张上上清清楚楚的大字写得明明白白,时间居然回到了一年之前。
这是怎么回事?
到底是自己睡糊涂了,还是大家全都糊涂了?
何漫舟努力按捺下心间的迷惑,将紧紧闭合的窗户打开了一小道缝隙。
正逢隆冬的十二月,四合院的青砖黛瓦上落了厚厚一层雪,光是打开窗逼人的寒气就扑面而来,连风中都透着丝丝缕缕的凉意。窗外翠竹的影子斑驳在青石板的地砖上,映衬着庭院的角落精心布置的假山石,这里正是天问堂博物馆。
“我爸呢?”何漫舟努力整理着思绪,捡了最重要的一句问道。
“现在应该正在飞机上,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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