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
对于这事,宋婉一直想不通。
青城,傅府。
站在窗边的男人一身银袍,即便是炎热的夏天,身上的衣裳也并不轻薄。
傅如安看着窗外开得艳丽的花,眼眸沉静如水。
「少爷,那边消息回来了。就连宫中的御医也是研究不透那药丸,说是其中的某些药材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也无法制作出一模一样的。」
在他背后站着的,是常年跟随左右的傅山。
缓缓转过头,傅如安的气色比起之前已经好上不少了,即便脸色依旧很是苍白,但整个人没有之前那般的死气沉沉。
他刚踏出一步,傅山便想前进扶住他,却被推开了。
稳稳地走回桌边,傅如安坐了下来,神色没有丝毫的改变。
若放在以往,他别说走几步了,就是站一会儿都得气短心虚。
这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前半辈子傅如安都在宅院里修养着,珍贵的药材如流水般吃进肚子里,也不见好。
没想到,这次自己抱着消极的想法来到岭南,打算乘着最后的时间看一看自己从未见
过的景色。
却得到了意外之喜。
傅如安的视线落到了桌上放置着的两个瓶子上,瓶子外壁光滑无比,微微泛着光润,显然是经常受到抚摸。
这两个瓶子正是当时叶蓁交给他的,里面的药丸已经顺着对方的指使,服用了一半。
一开始,傅如安只怀揣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思,毕竟自己这病,他心里最清楚。
但服药之后的效果,让他大为震惊。
更别提傅山了,立马每样药取了一份,送到江南和京城聘请名医鉴定。
傅如安虽然身在岭南,名义上是被自家父亲赶到此地历练的,可实际上他并不是什么丧母幼子遭受父亲抛弃戏码中的人物。
若不是他主动同意,傅父那是绝不可能将他派到此等地界。
先不说傅如安的母亲在傅家这些年有多少心腹与支持,他嫡长子的身份又有多尊贵,就是外祖父一家的身份,都是他的护身符。
傅如安母亲有一个兄长一个弟弟,兄长在京城任职,乃是正二品官员。弟弟在江南也是做到了太守的位置,哪里是傅家一个商贾之家敢得罪的。
两位舅舅都对唯一的外甥格外疼爱,只是可惜他自幼病弱,常年蜗居房中。
今日,便是京城与江南两边消息传回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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