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抹了把额角的冷汗,肥硕的身子立刻挺直,换上一副谄媚又威严的神色。他快步上前几步,对着江畋拱手道:“杨郎君神威!秦岳这逆贼竟敢在宴上作乱,还意图构陷郎君,真是罪该万死!”转头又对着麾下护卫厉声呵斥:“还愣着做什么?把这些武德司的叛逆全都拿下!仔细看管,不得有误!谁敢反抗,就地格杀!”
苏良又转头看向江畋,语气愈发恭敬:“杨郎君,多亏您力挽狂澜,才没让这逆贼坏了迎接小君的大事。您看,秦岳这厮合该如何处置?现场的残局,杂家这就让人清理妥当。”江畋冷冷瞥了苏良一眼,没回应他的示好,指尖微微松劲,将秦岳往地上一掼,“咚”的一声闷响,秦岳摔得七荤八素,刚想挣扎起身,就被两名都府亲兵上前按住。
江畋拍了拍衣袖上的微尘,语气平淡却带着威慑:“秦岳交由你看管,严加审讯,问出背后主使。至于现场,尽快清理,莫要惊扰了小君。”说罢,他转身看向瘫倒在地,却已经悄然爬到立柱一角的芍薇,眸底冷光一闪,对都府亲兵补充道:“还有她,一并带走审讯,不可让她自尽或被灭口。”
“是!是!小郎说的对,杂家立刻照办!”苏良连忙应下,脸上堆出热切亦然的笑容,看着江畋的侧影,眼底却掠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既有对江畋实力的深深忌惮,也有对这场风波后续影响的隐忧。随着外围那些武德司人员相继一哄而逃,江畋并未下令追击,只是示意在场的都府亲兵迅速上前,在滕王阁内形成警戒防线,将倒地的武德司人员逐一擒拿制住。夜风依旧卷着寒意窜入阁内,烛火摇曳间,刚平复些许的气氛尚未完全稳定,变故再生。
“抛弃主官,临阵退缩,该当何罪!唯有一死!”几声凌厉短促的叫骂骤然划破空气,打破了短暂的平静。本已退到阁外的武德司干员、属吏,竟突然参差不齐地呼喊着,引着更多身着青蓝服色的部属,手持刀兵再度冲入滕王阁内。杂乱的脚步声、凶狠的喊杀声震得殿角宫灯剧烈晃动,烛火光影乱颤,将这群反扑者的脸庞映照得狰狞可怖,刚被镇压和控制的局面,瞬间又陷入剑拔弩张。
“来的好!”江畋见状,非但没有半分惊惧,嘴角反而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那抹冷笑在摇曳的烛火下更显锐利。他再度招手拎起秦岳的后领,转而对着反扑人群背后漆黑的夜空,运起全力震声开口,声音穿透杂乱的喊杀声,带着不容错辨的指向性:“如此这般步步紧逼,幕后的真正主使,也不得不露面了吧?”话音如洪钟般在滕王阁上空回荡,震得阁外夜风声都似停滞了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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