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讨人喜,也害得自己丈夫现今残疾在床。
甚至一家人都要因此被当作弃子赶出村去喂林兽,可毕竟只是个六岁的孩子啊!
哪里能怪得了她呢?她这也才刚从死门关回来,要怪也只能怪自己的命苦,还害得这几个孩子跟着受苦受怕。
秀真想着这些便越是觉得一阵心酸难忍,不作声地接过碗,就着流淌出的泪水喝了下去。
追月知道阿娘心中的苦,在阿娘喝完后,趴上前去,用手帮阿娘擦了擦眼泪。
张嘴想安慰些什么,可却觉得自己现在说什么都不合适。
不止是因为年龄,还因为自己是家里一切苦难的导引线,按目前的处境,没有什么能比一些行动更能帮得上忙了。
轻叹了一声,端着碗回去给自己也倒了一碗水喝,刚清醒过来的这具身体,一如既往的弱啊!
经常头痛的毛病也还在。
窗外有些清冷的风吹进来,让人觉得有点凉,这是个要准备开始加衣的时节啊。
顶着轻柔的秋雨,远处传来些许杂乱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一眼望出去,还能看到地面有些许的热气冒腾而起,似乎在和秋天的凉意在争抢地盘。
“阿娘,郝郎中和先义哥来了。”
人未到,追雨带着松了一口气的声音先到了。
等了有一会的追鱼本来趴在追月腿上正打瞌睡,听到声音,也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追月从窗外的视线收回来后,抬眸一眼便看到进屋来的三个斜斜的倒影正在拍抖着衣服面上的雨水。
从还没有湿透的衣服上可以判断出路上的雨不大,距离也不远。
待看清时发现追雨旁边的比她高出一个头的那个男生正有些欣喜地看着自己,张嘴想说什么。
可当发现自己的眼光也看向他,马上有些慌乱地转移走了视线,麦色的小脸还微微发红。
这小子,是害羞还是啥意思呢?
没有了以前记忆的追月,并不知道这个小男孩一直对自己都有些不一样。
郝先义并不爱笑,可看见追月时,却总会有淡淡的笑容。
他不爱说话,除非是关于病情的,其他的一概不和别人多说,性子也有些冷,村里很多人都不爱和他接触。
但他这人却张得极好看,医术学得也不错,天资聪慧,做事专注用心。
举手投足之间还总会透露出淡淡的高贵气息让人不敢小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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