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朱天辉伤势重,郝郎中来到也顾不上多询问什么,直接手脚利落的开始查看朱天辉的情况。
先快速地清除掉了腿部的血迹和之前敷的药膏,再轻快准确地给他重新正好了骨并敷药止血。
而郝先义则到床边看了眼朱天辉的现状后就在郝郎中的暗示中直奔厨房动手煲起了药。
经过一番救冶,朱天辉的脸色总算好转。
因为之前的药膏本就含止血的药草,所以虽然过了有一会了,但总算没有因失血过多而有生命危险。
郝郎中舒了口气转身对秀真道:
“现在主要问题就是发热,骨头重新再次接上,会疼痛无比,所以我给他开了些退烧的和让他昏睡的药,让他好好睡个长觉先,等醒过来的时候才没那么痛苦。”
扑通一声,秀真双膝跪在郝郎中面前。
“谢谢,谢谢,多谢郝大夫……。”带着哭腔让人听不太清楚。
对于自己一家已成弃子,郝郎中还愿意出手搭救自己的丈夫,秀真是真心感恩的。
“哎,追月她娘啊,你快起来。我老头子愧对你这一跪啊。”
“刚在何家就诊的时候,就在他们嚼舌根的时候有听到了你家的事情。”
“老头子人已年迈,要不是这一手医术,恐怕也早被送那村口破屋等死了。”
“虽说我收下了先义为义孙,可他现在才九岁,无法承担守护村族的重任。”
“不然还可以想办法保住你们家,就算大人不能,也能有办法保住这几个孩子。”
可是……哎,不说天辉当年冒死救过我这个老头子,就算是当年才三岁的追月,也对我们先义有过一饭之恩呐……!”
未说完,便老泪纵横,哽咽难语。
正在给朱天辉喂药的郝先义听着也是悲愤交加,双目微红羞愧难当。
不敢看向追月,只恨不得能有条地缝钻进去。
过了一会郝先义稳定了情绪,继续平稳地给朱天辉喂药,必须全部喂完,不然起不了药效。
如果朱叔叔过早醒过来,肯定会疼痛难忍,那样追月这个爱哭鬼又要哭了吧?
想到那样,郝先义的心里就有些心疼。
”如果追月真的被这些人害死了,我就让这整村的人都给她陪葬!”
郝先义暗自决定并透出坚定的眼神,可很快又强忍住般暗了暗。
追月心里一股莫名的牵动,感觉到了什么似的,看了眼郝先义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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