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在了脸上,脖子都被打破皮出血了。
但是追月没有哭,也坚决不要阿娘抱,自己迈着小短腿卖命地跑。
黄村到梅村的距离也不过是步行半个多时辰的时间。
可是这半个多时辰,追月却觉得痛苦不已。
等终于回到梅村,回到村长家报过到后,追月的一双脚已经泡出了不少血泡。
每走一步都如刀割般,终于忍不住跟自己的阿娘求助:
“阿娘,我走不动了,脚疼。”
秀真挨了五六鞭,背后也是鲜血淋淋。
但因为一直常年劳作,脚倒是耐磨,只是有些红肿,并没有破皮流血。
秀真知道路上自己的女儿心疼自己,怕抱着她更跑不快。
所以才坚决不要人抱,可现在!秀真哭了。
“来,阿娘抱你回家!”
阿娘的抱还是一如既往地让人安心和温暖。
还没回到家,追月就睡着了。
郝先义估摸着秀真阿姨该回到了,便早早地在追月家门口等着。
当等得有些着急的时候,一个摇摇欲坠的身影终于从拐角处出现了。
郝先义没看清那人还抱着个人。
第一眼看到只回来一个大人后,心里一阵欣喜,小月儿终于没事了。
可是,当秀真走进时。
出现在郝先义眼中的那沉睡在秀真阿姨怀抱里的满脸脏泥,衣服染血,脖子红肿,一双布鞋也透出来些许血迹的小人儿后。
郝先义感觉愤怒又心痛无比。
张口想询问什么,抬头却看到秀真阿姨身上更严重的伤势!
马上强压着自己镇静了些,小心地从秀真阿姨手里抱过了小月儿。
便迅速地往朱叔叔那个房间跑去,那里放着自己的药箱。
当还在朱天辉旁边打瞌睡的郝郎中醒过来后,刚好看见自己的义孙抱着受伤沉睡了的追月急匆匆地跑进来。
郝郎中吓了一跳,正想问怎么回事,便又瞧见门外追月她娘那很是疲倦的身影。
郝郎中心中大惊,马上跑出去扶住追月她娘进屋来给她处理伤口。
郝先义坚持要自己给小月儿上药,亲自照顾着小月儿,几乎寸步不离。
直到下午快天黑的时候追月才醒过来。
追月醒来的第一感觉,就是谁的手握着自己握得这么紧?
然后才是背上、脖子和双脚的疼痛感袭来,疼得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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