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五十岁上下的郎中出了房门.躲进州刺史府里鲜有人迹的角落:“先生诊出來的结果如何.”
那先生眉间的皱纹被挤得更深.半晌.郎中抬起头.“多年间夫人是不是一直在食用药物.”
李君同点点头:“我家夫人自幼落了咳疾.多年间四处求医问药.也一直沒能根治了.”
“问題便是出现在这治病的药上.”郎中笃定:“你可还留着药方.若是有.拿來给我瞧瞧.”
“先生可是看出了什么端倪.”李君同问:“那些药方不是我领着她开的.所以.她那一些药方.我也不知道在哪里.”
“也罢.”郎中微微叹息:“或许是命定如此.大人.夫人从前的那些药里面.恐怕有一味红花.”
李君同千算万算.终究沒算出來他是个无子命格.一对黄鹂自二人面前掠过.半晌.李君同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子递到郎中手里:“今日这些话你从來沒有说过.我也从來沒有听过.”
郎中将金子收进手里.面上谦恭得紧:“小的明白.”
李君同以为.林月见的身子虚.怀上孩子定然不会那样简单.却不防她的身子虚到了根本不会有孩子的地步.心思沉郁地在院子里立了会儿.李君同踱着步子慢悠悠晃回卧房里.
林月见喝了药刚刚睡下.他看着她透着病色的脸.一时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此后又两月.皇城传來消息.苏以归双喜临门.被提升为三品翰林的同时.张玉婉为他添了个大胖小子.两年间李君同几乎不曾在林月见面前提起过苏以归这三个字.即便他知道.林月见与苏以归之间.一直有着书信往來.
那一日他办完公务.像平常一样转出州刺史府.去城中一处传说颇为灵验的送子观音庙进香.一跪二拜三叩首.他进了香转身回眸.却对上林月见清明的一双眼.他看着她.一时慌乱起來.不知道该要如何解释自己的作为.直等到林月见扭头远去.他才像是惊醒一般.飞也似地跑出了门外.
门外是深深长巷.他跟着远处奔跑向前的林月见.也是一路狂奔.却不防心跳渐渐快起來.他停下步子.一只手扶墙.一只手捂着心口.终于眼前一黑.一个趔趄栽了下去.
意识沉睡之前.他恍惚听到一声悲切的呼唤:“君同.”
他昏了三天.再醒來时.床边不仅站着林月见.还坐着他早在十日前便弃了泗洪吃斋礼佛清闲日子前往柏城的母亲.
“娘.”他张了张口.发出的声音嘶哑无比.林月见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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